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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景芝去吃飯的時候，整個人都恍惚了。
他滿腦子都是自我懷疑。難道他現在的學力已經不到初中了？
蘇臨清穿上了“羲和”的新系列衣服，戴上了貓貓頭兜帽，好心地問道：“你還好吧？你瞳孔渙散了，是要死了嗎？”
明明是霸道總裁，現在卻擔任司機的葉頡：“……”
戈景芝露出疲憊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還好，死不了。只要不繼續上網課，我就不會死。”
蘇臨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他明白了，戈景芝就是網上說的上課就會死的學渣。
現在的人類真是脆弱啊，他在網路上看到了無數的人喊著“我不要上學，再上學我會死”。
上學多好啊，他以前生活的那個時代，無數人站在書院外渴望地傾聽書院中傳來的朗朗讀書聲。
都說科舉能出現寒門的貴子，但寒門也是門，耕讀世家其實家中也有多畝良田，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至少是小地主階層。
蘇臨清的同榜中也有出身貧困的人。但這些人大多隻是家門中落，有宗族中其他較為富裕的人支援其讀書。
一個朝代中真正的平民百姓出身的進士寥寥無幾，能考上秀才就差不多能改變一家的命運。
現在居然都有免費的義務教育，只要想上學就能上。網友們卻說上學想死。
蘇臨清不明白。
蘇臨清好奇地問網友這個問題，還被網友罵了。罵的內容很多，貓貓看不懂，也看得看懂。
今天想起這件事，蘇臨清好奇地問戈景芝這個問題。
他改換了一下經歷，把自己第一次變人時的世界變幻到了葉頡給他編的“太平洋小島國”。
戈景芝沒有敷衍蘇臨清。他很認真地回答了蘇臨清這個問題。
“無論是我，還是網上大部分人，所說的‘上學就會死’都是開玩笑，大概就和你說‘無聊死了’‘開心死了’一樣，只是誇張的表現一種情緒的程度。”
蘇臨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所以他們不是真的不想讀書？”
“不，也可能真的不想。人有惰性，就算知道什麼是對的，但也不一定想做。你有拖延症的時候嗎？比如知道有一件事最好快點做完，但總是一拖再拖？”
蘇臨清心虛了。拖延症，貓貓不但有，還很嚴重。
“知道什麼是正確的，就按照正確的去做，這種人已經算是很努力了。”戈景芝道，“身在福中不知福，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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