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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到不了。”她嚴肅地說,剛想說“要不我給你把鑰匙扔下去你自己開門上來”。卻聽他抽了兩口氣,聲音了沉了:“……那你數著跳過來,別掛。”
“……”
她掙扎起來,扶著牆開始跳。
“一。”
“二……”
“三!”
……
“十五……”
……
“二十……”
……
“二十六……二十六!二十六步!”
跳到門口,她像大罪得赦一樣,深深喘了口氣,按動門鎖。
他聽到門響一把拽開,外頭的涼風跟著他整個人一齊撲入內,四面八方地包裹住她,他順手帶上門,立馬把她打橫抱起,換了鞋向屋內走。
她困得朦朦朧朧,腳下一空,駭得她十二分精神:“許嘉川!你你——”
他低垂著眼,輕輕在她臉上掠過,眉眼帶笑:“二十七——辛苦了啊。”
二十七。
原來她和許嘉川,都認識了二十七年了啊。
說起來,她和許嘉川的緣分實在奇妙。
他們的爺爺輩是同一個戰壕抗日的老戰友,他們的父母是上世紀八十年代一同三下鄉的知青,她和許嘉川打從出生起,就住在同一個家屬院,中間只隔著一棟樓,近在咫尺,卻又遙遙相望。
就如同這二十七年,他們站在時光的兩岸彼此相對,就這樣默不作聲地對看了這麼多年。
一念及此,她有些感慨,他已經把她安穩地抱回了臥室。
他邊把她放下邊說:“我給我們院骨科和影像科打過電話了,雖然應該沒傷到骨頭,但是保險起見還是去看看吧,順便拍個片子,看看傷勢到底怎麼樣。”
他順手牽過她腫脹的腳踝,觀察一番,“真的更嚴重了。”
“我如果瘸了怎麼辦?”她突然問。
“……你缺心眼啊?崴個腳而已,怎麼可能瘸?”他沒好氣地說,撇了撇唇,聲調沉下,“你如果瘸了,我就找個輪椅天天推著你去花園曬太陽。怎麼樣?”
“不怎麼樣。”她撲哧一聲笑了,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我不想曬太陽,你趕緊扶著我,我去洗漱。”
他扶起她,邊走邊說:“我是不是明天得給你準備一副柺杖?”
“不用,你當我的柺杖就好了。”
他也不自禁地笑了:“唷,你這是賴定我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