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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真抱著斗篷,“昨晚的事你都看見了,去給我做個證人。”
謝離看了他一眼,“如果我去,我不會同意你處理宣雲懷的手段。”
郗真神色立刻落了下來,道:“那你還是別去了。”
說罷,郗真出門,跟扶桂一起去了執法長老那裡。他要求執法長老嚴懲宣雲懷,昨夜那些院外的弟子們都不能放過。執法長老不耐郗真的糾纏,又知此人狠辣,若將宣雲懷趕出山門,想必他活不到山腳。於是只將宣雲懷遷到偏僻之處,等他養好了傷貶他做個雜役弟子。至於那些袖手旁觀的弟子,一人受二十鞭,每日罰跪一個時辰,直到郗真消氣為止。
扶桂扯了扯郗真的衣袖,道:“這太嚴苛了,做人留一線,日後一個山門的師兄弟,他們聯合起來報復你怎麼辦?”
郗真想了想,只好道:“那就憑執法長老做主吧。”
執法長老老神在在道:“每人罰一鞭,罰半年月錢。”
郗真當即就要生氣,扶桂忙拉住他,“不能不給長老面子。”
郗真壓下脾氣,又覺得無趣,甩開手,道:“走了。”
扶桂跟著他回了院子裡,屋裡床榻擺設都重新換過了,裡間是一張花梨嵌玉欄杆床,床上圍著暗紅色的帳子,用一對玉鉤掛起來。外間一張檀木雕花長榻,上面放了幾個如意枕,一邊地下是一個碧玉塔式爐,裡頭燃著香。另一間是書房,一座大的落地書架,上面放滿了竹簡帛書,當地一張翹頭案,左右幾個蒲團。
扶桂看著煥然一新的房間,心說還是郗真有錢。
扶桂在長榻上坐下,懷抱著一隻如意枕,看郗真泡茶。
“所以你昨晚是在大師兄那裡睡的呀。”扶桂問道:“睡的怎麼樣?”
“還不錯。”郗真想,那厚實的皮毛褥子是不錯,就是不知道謝離賣不賣。他轉念一想,才不要去求謝離呢,自己找些皮子做一個也不難。
他把這件事丟到腦後,反而跟扶桂抱怨起了宣雲懷那些人。
“狼心狗肺的東西,真是便宜他們了!”
扶桂愜意地呷了一口茶,道:“這怎麼說呢,大家跟著你任你使喚,肯定是有所求的。像我,我就是為了你的錢。宣雲懷出自西河宣氏,他當然不缺錢,跟著你可不就圖你這一張臉?”
郗真眉頭緊皺,道:“那其他人呢,也一樣嗎?”
扶桂道:“不然呢,你脾氣差,又愛生氣,動不動就遷怒,還要和大師兄作對,把他往死裡得罪。不圖你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