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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新鮮感。”
我發現,自從我上次險些喪命後,她對我的要求很低,差不多隻要我活著就行了。而且,她還把我的“記憶力缺失症”變成了人生中的一次頗有情趣的小插曲,這讓我挺開心的。我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莫蘭的電話是半小時後來的。她顯然已經知道了懸案的事。
“知道嗎,就因為你這件事,我媽已經原諒我爸了。他們現在已經和好了。”莫蘭很高興地告訴我,“因為他們兩個都想知道這案子的真相。我媽讓你翻翻另一宗懸案資料。那是她的朋友的案子。她朋友叫蘇雲清,她是在滅門案的第二天死的,我媽一直認為她朋友的死跟滅門案有關。”
“你在哪兒?”我聽出電話裡有雜音。
“我在車上,我們自己的車上。——董叔,麻煩你帶我到這個地址。”莫蘭在跟司機說話,接著又叫我,“高競,我馬上來看你。”我猜她是等不及想看舊案的資料了。
我本來沒打算讓她參與的,但她之前曾經對我說過,“高競,你可能忘記了,你過去總是讓我參與辦案的。你還說我是你的終身搭檔。”
既然如此,我好像沒理由拒絕她,而且,我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感覺。跟她在一起,工作也好像變成了一場浪漫而刺激的遊戲,而且,她總能想到我想不到的地方。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她就出現在我的面前。在警察局的門口,我牽著她的手,大大方方地把她帶進了門。樓梯上有人從我們旁邊走過時,我聽見他們在竊竊私語。
“這樣不太好吧。”莫蘭小聲說,“這畢竟是你工作的地方。”
“我一個小小的檔案員,我怕什麼!”我回答她。
這是心裡話。我覺得我是一下子讓副局長打到了地獄最底層。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麼好怕的。說來也巧,我們在樓道里就碰到了副局長。我現在知道她是個48歲的離婚女人。而且家裡人都在政府部門工作,這說明她很可能不是靠自己的能力成為我的上司的。這讓我更鄙視她。
“高競。”她叫住了我,本來我打算裝作沒聽見的,但莫蘭停下了腳步,所以沒辦法,我也只能跟著停下。
我回頭看著她,等著她說話。其實我更想讓她有什麼事就發我簡訊,但我現在連這句話都懶得說。
“下週一你到槍械科報道。人事部已經在安排了。”她打著官腔對我說。接著,她看著我,等著我的回覆。
難道還要我說謝謝嗎?
“你要調去槍械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