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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鄰居都反應,他們最後一次看見蘇湛和他妻子是在某個星期天。那天早上,他妻子氣沖沖地出門,差點撞到鄰居身上,她告訴鄰居,她要去捉姦,“樣子很生氣,手裡還拿了把剪刀”,這是鄰居的描述。那天傍晚,蘇湛一個人回來了,他臉上有一道抓痕,他對鄰居說,他太太跟他吵架,現在回孃家去了。沒人看見蘇湛離開,但那卻是他們最後一次看見他。等蘇湛走後,衛生局的人來抄家,但診所大門緊閉,砸開門之後,才發現裡面已經被搬空了。
火災發生在蘇湛失蹤後的一個月。某天午夜,一位鄰居看見隔壁窗子裡有火光,馬上奔出去叫人。大家一起動員起來,最終將火勢撲滅。但人們發現診所裡空無一人。警方想找診所的主人蘇湛調查情況,卻一直沒能聯絡到他,而經過分析發現火災是人為的,在屋子裡發現了助燃液,但一直沒能查到是誰幹的。
松哥給我帶來的這份資料,再次證明蘇湛參與作案的可能性。他會動眼科手術。這符合兇手的特徵。
當天晚上十點,鄭鐸在出發去西田巷之前,給我發了條簡訊。
他之所以要選這個時間勘察現場,當然是為了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按照我們的約定,我也得去,我的任務是看住徐海紅。我也的確有一大堆問題等著問她。
我離開家的時候,發現莫蘭正專注地盯著她的手提電腦,走近一看,原來她看的是之前那張已經交給鄭鐸的黑白照片——“我的喜悅島”,她事先將其掃描到了電腦上。而電腦的旁邊,除了一杯蜂蜜水,還有一張寫有“我終於知道喜悅島在哪裡”的字條,以及一份從電腦上列印出來的本市教堂舊址的文獻。
“你在看什麼?”
“我想找到那個教堂。”她指指照片裡的尖頂,“這是雲清阿姨在出事前一天對我媽說的。”她又指指那張字條,“我想所謂的‘喜悅島’應該就在西田巷附近,因為她那天晚上就在那裡逛,我想知道她究竟看見了什麼。也許能找都蘇湛的另一個據點。”
“你別弄得太晚了,記得早點睡。”我說,“你別等我,我可能凌晨直接去單位。”
“好的。”她的眼睛仍盯著電腦。
我臨走時,親了親她的頭髮。她剛吹過頭髮,髮絲裡散發出鮮花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