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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憑空想象的話,我大概會瘋掉。”我說。
“所以你只能去地下室修電腦,你沒有程式設計的天賦。”老星說,“二十二日那天她說要你陪她一起去祭貓,後來又說不和你去了。你覺得她會一個人去那裡?”
“這個沒有想過。”
“想象一下嘛。”
“我知道你的意思,她約了另一個人去祭貓,最有可能的是小廣東。”我說,“你進入了純推理的境界,可是證據呢?如果能證明她約了小廣東一起去祭貓,那麼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不管他有沒有到過現場。”
“沒有證據,但這個推論合理。”老星說,“如果由警方來做,完全可以透過血樣、腳印這些確認他有沒有去過。”
“首先需要一個不在場證據,那天下午他在哪裡。”
“他一個人去看電影了,有票根為證。”
“你去找過他了,對嗎?”
“別急,我們牌還沒打完。”
“很多時候,動機是由兇手自己說出來的,假如他不說,你就是想破頭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殺人。為錢,為債,為女人,為一次口角,殺人雖然是件嚴重的事,但殺人的動機卻可以微小到讓你發笑。殺人,本質上和自殺是一樣的,自殺者會留下遺書,說明動機。在你看來,他們殺死自己的理由無論怎麼樣都是不合理的。因為這件事本身就不在常理之內,好比你的電腦中了一個病毒,你認為它是病毒,其實它是一個很不錯的程式,它只是違背了你的意志罷了。”
我點頭,承認他說的有道理,不過這一切和破案沒有什麼關係。“你別賣關子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我說。
“為什麼要讓齊娜去偷小廣東的資料?”他攤開手裡的牌,四個K,一對J,一個2。
第六局我再次輸掉。
“因為想找到小白的打工記錄,小白失蹤到現在還沒回來,她做家教是在小廣東那兒掛著的。我去找小廣東要,他不肯給我,正好齊娜在和他拍拖就利用這個機會了。”我猶豫了一下,問,“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齊娜告訴你的?”
“齊娜要是告訴了我,我還用在這裡問你為什麼嗎?”
我一下子陷入了另一種混亂中,“不可能,小廣東不應該知道這件事,齊娜做得很隱蔽。”
“他知道了。”老星說,“事情就是這樣,你讓齊娜去偷資料,齊娜自以為沒有被小廣東發現,但他卻發現了。你知道做家教中介房產中介職業中介還有賣淫中介,一切的中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