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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圖案,而整個拼圖其實就是人本身。她也可以隨心所欲地停止這種分析行為——外出喝義大利皮諾葡萄酒或美國金黃啤酒,卻還要為一起喝酒的朋友作表意學分析,這可不是件好玩的事兒對朋友們而言,這樣做更沒有意思。但有時她的想法會從腦海裡漫溢位來;凱瑟琳·丹斯的為人決定了她會有這樣的習慣。
痴迷於人類的世界……
“你成家了嗎?”塞利托問。
“是的,有兩個孩子。”
“你丈夫是幹什麼工作的?”
“我是個寡婦。”因為丹斯的工作就是分析不同語氣產生的不同效果,所以她故意用一種特殊的方式來講這番話,既有些隨意,又有些悲傷,對方會覺得說話人不願多談這個話題。但如果對方是女性,則會抓住她的胳膊,表現出同情,勸她多說幾句;塞利托則做出了男性常有的反應:低低地說了一句真誠卻不自在的“真遺憾”,然後就轉移了話題。他開始談論起他們關於這起案子所找到的最新的證據,還有一些線索——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線索。他很喜歡開玩笑,語氣也很生硬。
啊,比爾……你知道嗎?我覺得你會喜歡這個傢伙的。丹斯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這個警探了。
他告訴丹斯,這家商店可能就是那些時鐘的來源。“我是說,我們認為霍勒斯坦不會是罪犯。但那並不意味著他就沒有干係。你知道的,這次行動有可能很危險。”
丹斯說明了自己的情況:“我可沒有武器。”
美國有非常嚴格的法律來約束警察跨轄區攜帶槍支,大多數警員都不能將武器從自己的所在州帶至其他的州。不過這也沒什麼要緊的;除了在射擊場上,丹斯從未開過她的格洛克手槍,而且她希望自己在退休聚會上仍能保持這樣的紀錄。
“我會緊跟著你的。”塞利托寬慰她說。
霍勒斯坦鐘錶店位於一條蕭條街區的中段,緊挨著一些批發商店和倉庫。丹斯掃視了一下這個地方。大樓正面滿是退了色的油漆,汙跡斑斑,但是透過霍勒斯坦商店的櫥窗,隔著裡面粗大的鋼筋防盜條,丹斯仍能看見店裡陳列的精美鐘錶。
當他們走到門口時,丹斯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警探先生,由你來出示證件,我來負責詢問。可以嗎?”
有些在自己地盤上辦案的警察會因為她接手調查主動權而心生芥蒂。不過丹斯發現塞利托不是這種人他的自信心大得驚人,但是她仍需要事先問一下。塞利托答道:“你知道的,這是你擅長的行當。我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