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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那一片詭異的暗紅光線中,出現了一粒黃豆那麼小的黑影。這黑影不住地收縮膨脹跳動著,發出越來越強的‘呯、呯’的心跳聲。
我們幾個都驚駭得張大了嘴,眼看著那黑影漸漸地長大,最後居然幻化成了一個胎兒的模樣。它蜷縮著,看不清眉眼,身上向下滴滴嗒嗒地滴著腥臭的粘液。
慢慢地,那胎兒的四肢會展開來,面對著我們,露出了它血肉模糊的嘴臉。糟了,這正是我們在停屍間裡遇到的死胎兒。當時它給舒雅手腕上的佛珠打得不見蹤影,沒想到此刻竟然出現在病房裡。
那鬼胎兒發出了嗚嗚咽咽的淒厲叫聲,雖然聲音很含糊,可我還是辨認出了,它正在叫著‘媽媽’。難道這鬼胎兒就是韓淡衣流產的死胎?
韓淡衣的身子突然動了一下,這可把我們幾個都嚇得驚叫一聲。她竟然在這個時刻甦醒了過來,令我們駭然的是,韓淡衣居然沒顯得害怕,反正目光呆滯在從病床上坐起,向靠近陽臺的那個死胎兒緩緩走去。
“不好!”,雷二狗大叫一聲:“這鬼胎兒對它的媽媽怨氣之氣極為強烈,看樣子是想向韓淡衣索命了。我們必須阻止它,要是它吸收了韓淡衣的魂魄,就會變成一個陰靈之力極為強大的嬰靈。”
可我們這時有什麼辦法能對付這個鬼東西?雷二狗情急之下,又拿起那塊掉落的姨媽巾向鬼胎兒撲去。鬼胎兒撥出一股黑氣,雷二狗撲地倒地,歪牙咧嘴地直喊疼。
它似乎被我們激怒了,暫時放棄了韓淡衣。在韓淡衣一下子倒在病床上,再次昏迷過去後,它一步步向我們幾個逼近。
那鬼胎兒的肚子上突然長出一根長長的帶子,一下子纏繞在了舒雅的脖頸上。那根帶子十分細長,沾著腥臭的血液,在舒雅那白淨修長的脖頸上越纏越緊。
就在這危急的時刻,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入我的耳中,病房裡的血紅之光突然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驚魂未定的我忽然發現,病房中那盞臨時拉起的白熾燈又亮了起來。
雷二狗倒在地上不住地哼哼,而舒雅則雙手摸著脖子,彎著腰不住地乾嘔。倒是一直比較膽小的丫丫,驚恐地一直髮抖,雙眼恐懼地看著陽臺方向。
我緩過了神來,趕緊挨個和他們打招呼,直到確定他們沒什麼事時,我才放下了心。我皺著眉頭奇怪地道:“剛才難道是我們的幻覺?這鬼胎兒怎麼一下子不見了?”
舒雅臉色蒼白地道:“小沐哥,這決不是幻覺。我的脖子現在還疼得厲害,你看看,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