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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就是我們沒徹底解決那幾個鬼之前,暫時是不能離開南京了。
丫丫急著尋找姐姐的下落,她唯一的希望就寄託在韓淡衣身上,盼望她趕緊出院,因此她極為贊同雷二狗的建議。
我們在酒店中待了三天,除了緊張焦慮外,別無他法可想。倒是雷二狗比較忙碌,離開了我們一天,當他再次回來時,帶回了一個黃布包袱。可雷二狗這傢伙顯得特別神秘,並不告訴我們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就在第三天傍晚時分,丫丫意外接到了韓淡衣的電話。她在電話中告訴丫丫,她在見習醫生衛子琪的幫助下,終於出院了。除了配合警方錄完了口供,還由衛子琪陪著她到了南京雞鳴寺去了一趟。
韓淡衣在電話中告訴丫丫,有些事不方便講,她問清了我們下榻酒店的名字,準備和衛子琪一起前來拜訪我們。
我們在酒店的餐廳中擺了一席,等待韓淡衣和衛子琪的到來。舒雅看了一眼雷二狗,哼了一聲道:“真沒想到啊!雷二狗,你這是哪根筋抽了?天還不算冷,居然穿起了一件風衣,你是想冒充小馬哥,來接待兩位美女嗎?”
經過這幾天的相聚,雷二狗早就打消了初遇舒雅時的尷尬,皮笑肉不笑地道:“沒辦法呀,我要是再對舒雅小姐獻殷勤,只怕又要挨耳光了。這幾天也悶死了,今天兩位美女前來,我可不能穿得像鄉巴佬似的,那太沒面子了。”
舒雅不禁噗嗤一笑,卻也不再嘲諷雷二狗,拉著丫丫的手,親熱地聊天。不一會兒,服務生開啟了包廂門,韓淡衣和衛子琪果然如約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雖然滿席豐盛,可韓淡衣卻沒心思動一下筷子。她幾次欲開口,可又咽回了話頭,只是告訴我們,等一會我們吃好了,到我們房間中再細談。
看她這樣子,我們幾個心知肚明,草草吃了幾口,簡單結束了晚宴,立即回到了酒店客房中。
韓淡衣坐定了,猶豫了幾次,終於開口道:“丫丫姐,我今天和衛醫生去了趟雞鳴寺,拜訪了那裡的一位高僧。高僧已經指點了我,如何擺脫我那死去的孩子的糾纏。只是我心中還是沒有底,想到這裡來跟大家說說話。”
我打斷了韓淡衣的話,目光轉向衛子琪道:“衛醫生,你怎麼會和韓淡衣一起去雞鳴寺的?難道你也參與了那天韓淡衣的人流手術?”
衛子琪點了點頭,卻沉默不言。我突然心中一動,追問道:“衛醫生,我看事情沒那麼簡單吧?那天我們離開時,你不是說過這樣一句話嗎?你說我們所說的一切你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