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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泥土不時地灑落在我們身上,可我們心中緊張害怕,只是死死地盯著那塊地方,壓根沒有想到換一塊地方避免落下的泥土掉在身上。
又一陣泥土撒了起來,我剛習慣性地閉上眼睛,忽然額頭上被什麼東西咯地擊打了一下。條件反射地一抓,我感覺手中多了一樣粘乎乎的東西,那決不會是泥土。
我還沒睜開眼,丫丫和舒雅已經嚇得尖叫起來。我疑惑地看著她倆問道:“怎麼了?”
她倆不再說話,滿臉驚恐之色,齊齊地指著我的手。我把手舉到面前,突然見到我手中握著的,居然是一截黑乎乎油膩膩東西。不過,那截東西也不全是黑色的,在黃昏時的闇弱光線中,明顯看得出那東西底色是白的。
指骨!我腦中立即閃過了這個念頭,渾身打了個寒戰,手中那段東西被我拋到了遠處。聽到我們的叫喊,雷二狗已經停下了手中的活。
他剁腳道:“小沐,你怎麼能甩了那個東西呢?趕緊把它找到!”
我楞了一會,結結巴巴地道:“雷二狗,挖到了指骨,證明我的推斷正確了。不就是掉了一截指骨嗎?你讓我到草叢中怎麼找?你趕緊再挖幾鋤頭!”
雷二狗看了看丫丫,既不動手也不說話。這小子真的滑頭,我猜想他肯定是因為確認了下面有屍骨,基本上不出意外就是丫丫姐姐菲菲的,如果他再挖,那肯定會破壞屍骨的完整性,他害怕丫丫責怪,所以在等丫丫的意思。
沒想到舒雅一聲驚呼,雙手緊緊地抱著丫丫。丫丫軟綿綿地倚靠在舒雅的懷裡,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只有微閉的眼睛中淌出的淚水,才可以想見她內心有多痛苦與傷心。
舒雅呼喚了幾聲,伸指探了探丫丫的鼻息,這才鬆了一口氣,傻傻地看著我道:“怎麼辦?她怎麼暈了過去?”
我一聽急了起來,吼道:“那還等什麼?趕緊把丫丫帶回賓館好好休息啊!”。話音未落,我已經衝到了她身邊,雙手抱起丫丫,向鄉道上奔去。
舒雅也趕緊跟了上來,身後雷二狗叫道:“喂喂!你們怎麼這就走了?那這兒怎麼辦?”
我也不回地道:“雷二狗,你也別挖了。丫丫已經認定這屍體是她姐姐的了,傷心過度昏了過去。這兒你住手吧,我們一起回鎮上,照顧好丫丫後再報警。不要挖了,免得破壞了現場,妨礙警方取證。”
一路上抱著丫丫,我都感覺整個人快要虛脫了。雙手已經麻木,可我仍是咬牙堅持著,對舒雅提出的讓雷二狗給我換換手的建議充耳不聞,因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