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錄 我的老師約翰·威廉斯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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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奈德,並且購置遠征的必需品,把焦急等待的安德魯斯和米勒的助手查理·霍格留在了屠夫十字鎮。查理·霍格將負責趕牛和搭營帳。霍格是西部小說中老一套的人物,但透過約翰·威廉斯的匠心處理,我們認識到人物塑造是挖掘老生常談的內容,而不是接受陳詞濫調。霍格缺了一隻胳膊,嗜酒如命,沉默寡言,只喜歡引用《聖經》以及顯然根據《聖經》中無懈可擊的智慧而發的陳腐言辭。如果霍格身邊的人在乎《聖經》,這或許很重要,但是沒有人在乎,甚至連受過教育的威爾·安德魯斯在某處反思到:和《聖經》相比,他更熟悉愛默生,他意識到——而且很模糊地意識到自己從未讀過《聖經》。安德魯斯追尋曠野,為了“能夠成為上帝的一部分,無拘無束”,但他後來在大自然中的遭遇卻更像《舊約》中上帝的惡意所為。約翰·威廉斯不無諷刺的巧妙暗示:如果安德魯斯瞭解一點,哪怕從《聖經》的詩歌中瞭解一點從上天來的洪水、瘟疫以及發洩的憤怒,而不是一廂情願地相信和上帝融為一體的好處,那他的遭遇會好一些。
安德魯斯有一封介紹信,是介紹他認識屠夫十字鎮的野牛皮商人J.D.麥克唐納的,此人早年在波士頓認識安德魯斯的父親並且去過他父親的教堂。看到安德魯斯的介紹信,麥克唐納記起那段時光,不無抱怨地說道:“聽著,年輕人。我到你父親的教堂去是因為我想在那兒遇到什麼人,會給我找個好的工作。我參加你父親舉辦的那些聚會也是出於同樣的原因。大多時間,我壓根就不知道他們在談些什麼。”
這是小說前面的一個次要場景,是在安德魯斯見過米勒答應資助遠征前發生的。這個場景既強調了安德魯斯對形式主義宗教活動以及人們參與這種活動動機的不滿,同時也預示著安德魯斯自己對曠野——上帝的另外一處教堂——的不解。
在安德魯斯和霍格等待米勒從埃爾斯沃思歸來時,安德魯斯足不出戶,像小孩一樣坐在旅館的窗前,嚮往著未來,那時他就可以實現自我了。安德魯斯可能是愛默生的信徒,或許他曾經啟程去探索某些深奧的東西,某些精神的東西,但小說象徵性的語言揭示了某種更為深刻的道理,那就是安德魯斯必須在孩提時代成長起來,那是大腦的孩提時代。“他的腦海裡全都是米勒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