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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的是一雙深邃的黑眸，一張透發溫柔柔和之意的臉龐。
“小囡囡……”
李凡看著小囡囡那八歲小臉依舊可愛，卻有一抹常人不該擁有的堅韌與清冷。
他張口想要說話，然而在半途便被打斷。
“小白。”
小囡囡的眼中水霧泛起，直接道出了兩個令李凡熟悉的稱謂。
“你是小白……”
看著那一雙熟悉的眸子，那眸子散發的神色，小囡囡下意識的道出了這兩個字。
“是我。”
李凡聞聽此言，心神顫動。
這是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感情，哪怕是李凡現在與之前根本就是兩種形象，依舊被小囡囡一眼認出，下意識的看出。
人的外貌如何變化，但是眼睛是心靈的視窗，在怎麼改變，深處始終沒有變化，除非你不在是那個人，否中永遠有破綻，始終會被認出。
“真的……是小白嗎？”
小囡囡身體頓時一顫，申出小手想去摸李凡的臉頰也，小臉上的堅韌與清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柔弱，彷彿在外漂泊孤零零的小女孩找到了自己的親人。
“是我，離開三年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李白心疼的看著小囡囡，手掌輕輕擦拭那小臉上不住流淌的淚水。
“小白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有找到你，炎靈兒姐姐說你因為觸碰了神秘的東西，被傳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我想修煉，強大起來，去找你……”
小囡囡仰著頭看著他，小臉蛋上盡是開心，淚水卻又不斷在那雙水靈眸中打轉，小手緊緊抓住他的一截衣角，生怕一鬆手就會消失不見。
說道最後，她哽咽止不住呼呼大哭，一下子抱住李凡。
“我真的好想你小白……”
第九十七章 沒人我就叫你小白
聽著小囡囡的話語，像是一根根針扎進了李凡的心中。
讓他很自責有心痛，這三年雖然小囡囡過的很好，可是她的狀態可以說明她很疲憊，彷彿失去了親人的孩子。
從小到大，李凡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從她是襁褓中的嬰兒就待在她身邊，是李凡去外面採野果，擠出果汁，去森林偷獸奶給小囡囡喝，養大的小囡囡。
依稀間，李凡依舊記得那個破衣單薄，小鞋子有洞，都快露出腳趾了，渾身髒兮兮，一雙的大眼清亮，卻始終帶著笑容的小女孩。
哪怕再苦再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