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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不好?”
高陽伸了伸大拇指,隨後急忙從口袋中掏出一片製氧藥扔嘴裡。
華亮對他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隨後擺手招呼張磊道:“磊子,你來一首。要能比過我這個,我從雅魯藏布江裡逆流游上去!”
張磊急忙道:“比不上,比不上,既然亮哥有詩興,我們就都陪著,我先來……我來一個。啊……”張磊剛啊了一聲,就被付可一腳踢到屁股上,把下面的感慨全都噎了回去。
“你能不能不使用這個‘啊’……”
張磊跟可弟擺了一個大山手道:“為兄的明白了,你們好去吧。”說著張磊雙手擺起敲架子鼓的動作,口中打點:“撲次客都,撲次客都,哎呀我說,哎呀我說,那個天路長,雪山高,雅魯藏布江浪滔滔。那個羚羊肥,犛牛壯,布達拉宮的喇嘛會照相。人人都是數碼相機啊,姿勢賽過陳冠希啊。撲次客都都……”沒等都完呢,王鴿子就把手裡拿著的相機丟了過來。
老王這個鬱悶,他剛接過張磊手裡的相機準備給來個餐桌照,姿勢剛擺好,還沒按快門呢,那面來了這麼一句。
張磊笑呵呵地接住相機還美滋滋地說道:“怎麼樣,不錯吧?”
眾人一起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張磊還沒過癮,還原地跳了幾個街舞的舞步,然後手指付可道:“到你了!”
付可用東北調說道:“必須拿下這一局。”然後擺了一個蘭花指用旦角京劇腔唱道:“我山頭的將才數不清,不是大局不出手,人說是,人說是親眷也不相聚,可我們比親眷還要親,哥哥和姐姐,相聚在一起,這裡的奧妙……我也能明白幾分,我們為天下大事謀,都有一顆……千……者的心……”付可這心字的高腔在山間迴繞了很久,當然這心字還伴隨著大家的笑聲。
“還別說,你一個外國人,能將《紅燈記》唱這麼嗨不容易啊!”王龍生笑呵呵地評價。
謠將很不服氣地小聲道:“誰是外國人?你領的都是一群外國鴿子還差不多!”
華亮瞪著付可和張磊二人道:“你們這是詩啊?真給我丟臉,老王你來一個正宗的宋詩,震撼一下這些不學無術的!”
王龍生當時臉都綠了……還真是不學無術的,宋詩……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王龍生一邊往出拿食物一邊也唱道:“說天親,天也算親,陽光普照幾千春哪,五穀雜糧日下長,養育天下百代人。說地親,地也算親,日夜分明有時分哪,古人不見今日月,明月曾經照古人。說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