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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夠一家人溫飽而已……
眾叛親離,唯一支撐著她活下去的,是那份同甘共苦的感情。
最後,是這份感情將她逼上了絕路。
英子是個好人,到死之前她都記著欠的那些錢,一分一毫她都記得。為了還錢,她一個女人辛苦地支撐著生意。
即使老鄒走了,她還在支撐,直到盤掉修車廠足夠還掉所有的債務。
這是一個人的良心,一份乾淨而執著的堅持。
英子走後,文措問了許多人,最後才打聽到老鄒的訊息。
接到文措的電話,他如臨大敵,“修車廠我已經給她了。我不欠她的。她怎麼騙我的她自己清楚。我沒那麼偉大,沒辦法釋懷。這樣在一起也不會幸福。”
“你要釋懷什麼?”文措質問他:“你到底是在意她騙你,還是在意她以前做過什麼?”
老鄒平靜地呼吸著,半晌說著:“你看,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你也覺得不光彩,你甚至說不出那兩個字。文措,我們也是朋友,你能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嗎?”
老鄒的話讓文措覺得陌生而噁心,握著電話,文措氣得直髮抖,“你用她賣身錢的時候,你怎麼就釋懷了呢?說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
罵完,文措毫不猶豫結束通話了電話。
如果以為文措就這樣算了,那真的太不瞭解她了。從她把陸遠整多慘就能知道,她到底是多麼不能得罪的一個人。
老鄒辦婚禮的小酒樓上下樓加起來總共就夠擺個一二十桌。不氣派不講究,只能說完成了這個人生步驟而已。
文措和陸遠是跟著賓客大搖大擺從正門進去的。當時陸遠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更不明白文措怎麼可能這麼好心帶他來吃酒席。
文措隨便選了張桌子坐下,指著正在遠處挨桌敬酒的新郎新娘說:“那個男的就是老鄒。”怕他不知道是誰,文措又介紹:“就是英子以前的男人。”
陸遠看了新人一眼,趕緊心虛地低下頭去。
“你低著頭幹嘛?跟小偷似地賊眉鼠眼的。”文措皺著眉頭看著陸遠。
陸遠斜乜她一眼:“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來大鬧婚禮的。”
文措笑:“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的。”
陸遠臉全黑了,試圖阻止她的瘋狂:“你是不是又想害我進警局了?”
文措自然是沒有理會陸遠的反對和羅裡吧嗦碎碎唸的意見。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飲而盡。隨即,倏地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