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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談過戀愛嗎?”文措眨了眨眼,突然沒什麼鋪墊地問了一句。
陸遠逃避地轉過頭去,看著車窗外說:“沒有。”
“噗嗤、”文措終於找回了一些優越感:“所以說到這方面,你真的不是權威。應該聽我的‘研究’。”
“如果研究什麼就一定要體驗的話,研究疾病就得得病,研究死亡就得去死,那科學家就不是科學家了,而是體驗家。”陸遠不屑地挑挑眉:“我們研究心理學,透過的是接觸不同的案例,看之前的研究成果以及透過部分實驗來完成研究。”
文措聽陸遠這麼認真地辯駁,也沒有再與他辯論,只是很認真地說:“如果愛情真的如同那些理論研究得那麼簡單就好了。那樣,就不會疼了。”
“沒有哪一種愛情是不會疼的。只是看個人忍疼的能力。”陸遠說。
“陸博士說得對。其實我是個很怕疼的人,從小到大,只要打針我就會疼得哭。”文措扯著嘴角,苦澀地說:“可是你看,我之後流過那麼多次血,經過那麼多次搶救,卻不覺得疼。你知道為什麼嗎?”
“……”
“因為我得了一種,叫/□□情的病。全世界最最嚴重的疼,也比不上失去萬里的萬分之一。”
陸遠推了推眼鏡,文措發表了這麼感人的發言,他卻似乎對文措的話並不十分認同,他撇撇嘴,完全拋掉了自己的專業研究,很鄙夷地說:“什麼情啊愛的,哪有那麼多時間緬懷,你們這些人啊,說到底都是太順風順水了,把你們扔非洲去操心幾年吃飯的問題,估計什麼毛病都沒了。”
“說得你好像去過非洲一樣。”文措不屑嗤了一聲,隨即踩下油門,加快了速度。
到達修理廠的時候,陸遠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到達。文措率先下了車,也沒管陸遠有沒有跟上。
三年沒有來過了,當年四處都收拾得整整齊齊的修理廠,現在滿地黑黝黝油光光的,不知道是機油漏了還是太久沒有清洗的汙垢堆疊。
一走進卷閘門,文措就被那撲鼻的刺激氣味衝到了。她四處打量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修理廠里居然沒人。
一輛正在維修的車被高高吊起,底盤上全是灰塵,也不知道哪裡壞了。地上和特意挖掘出來的修理道里丟滿了各種各樣的工具,四處都放著黑褐色的機油。
修理廠裡面有個隔間,裡面有兩個房間,住著老闆和小工。文措徑直向裡走去,依然一無所獲。她從黑布隆冬的裡面走出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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