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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清醒過來。
“那小夥走很久了。”英子說:“只穿了件短袖。我給他衣服他也不要。”
文措低著頭,“不用理他,誰讓他喝醉了路都不會走,一跤摔到臭水溝。”
英子也回憶起前夜的情景,忍不住哈哈大笑。兩個女人架一個一米八完全醉死的大男人總是勉強的。陸遠腳不擇路,一歪一倒就掉臭水溝裡去了。趴裡頭泡澡一樣一動不動,多享受似的。
英子笑了一會兒,突然收斂了表情,輕嘆一口氣說:“那個男人不錯,適合你。”
“那萬里怎麼辦?”文措笑了笑,彷彿認真地問著英子。
英子撇了撇頭,眼含熱淚,看向別處,“要是萬里還在,估計揍死我的心都有了,我居然勸他媳婦跟別人。”
“他要是還在,第一個揍死他的就是我。”文措笑:“說走也走,也不問問我一個人行不行。”
“我們一起揍,只要他回來,我幫你揍。”英子看著文措,彷彿在說笑,可兩人都眼紅得像兔子一樣。
從英子修車廠出來才發現已經變了天,只一夜時間,這個城市就驟然降了溫。絕然而寂靜,冬天就這麼悄無聲息地來了。文措用力裹了裹自己的外套,走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車。
想起陸遠走得時候灰溜溜的,身上只穿著一件短袖t恤,這樣大的風,一定很冷吧。不知道他走的時候,都在想什麼。
開車回家的路上,文措才發現手機上有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媽媽打來的。
想來她大約又是一夜沒睡。這幾年媽媽也經常神經衰弱,這一切都是文措造成的。
三年前,萬里剛走的幾個月,文措也曾這麼醉生夢死,家都不回。她流連在這個城市的每一間酒吧,所有請她喝酒的她都來者不拒。
可她就是那麼厲害,怎麼都喝不醉。
那時候她才明白,這世界上有一種奢侈,叫做過夜即忘。
許多人勸她,勸她向前看,勸她重新開始。可她還是站在原地踏步。
她也曾放縱,也曾想著,就這樣吧,這樣也好。
那是一個紙醉金迷的夜晚。她接受了一個英俊男士的邀請。
當她和陌生的男人走進酒店的時候,她以為她會從此墮入地獄,那一刻,她覺得地獄也不是那麼可怕。
那個男人和她一樣喝了很多酒。他壓在文措身上,卻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他甚至不曾親吻文措。他說:“親吻就會走心,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