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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頂點,那種有氣沒處發的感覺實在太不爽了。他倏然從口袋裡把手機拿出來,看都沒看清楚就直接接通。也不等電話那端的人說話,就對著聽筒大聲吼著:“不約不約!不!約!炮!不要再打電話來了!”
“噗嗤——”電話那端傳來有些熟悉的笑聲。
陸遠再一看名字,竟然是文措。
“挺忙的啊?”文措的聲音裡充滿了幸災樂禍的笑意。
陸遠卻是笑不出來,他一下子想通了所有的事情,怒不可遏地質問:“是不是你?”
文措對她的所作所為毫不掩飾,大方承認:“我看你閒得慌,還有空管別人,就幫幫你。”
9月27日是文措和萬里的戀愛週年紀念日。她提前一天出了門,就是為了去看一看他們曾一起走過的情人橋,寫過字許過願的情人鎖。
那一天沒有任何人打擾她,甚至連她媽媽都尊重地給予了她一點點私人空間。而陸遠這個不長眼的,竟然大半夜打電話來。把她僅剩的那麼點私人空間都打破了。
一直以來,文措都非常抗拒別人覺得她有病,非常抗拒接觸那些騙錢的心理醫生和江湖神棍。
她沒有病,她很正常。道理她比誰都懂。有些事就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如果可以,誰不想好好活著?
可這世界上有些人就是自以為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以為看了幾本破書就能成為救世主。
大約是文措承認得太過輕描淡寫,把陸遠給刺激了。更或者是被文措整得太慘了。從來不說髒話的陸博士忍不住對著手機咬牙切齒地說:“文措,我/操/你媽!”
文措倒是淡定自若,只輕飄飄回答:“有本事你去啊!”
“你要不是女的,我早揍你了!”陸遠說。
文措甜甜一笑:“那怎麼辦,我就是女人呀。”停了幾秒,文措壓低聲音,故意用很誘惑的聲音說:“不信你來檢查啊!”
陸遠在電話那頭深吸了一口氣說:“文小姐,您聽著,不管您是神經病還是有毛病,都與我無關。想幹預您的事是我的錯誤。我也為我的不知好歹付出了代價。以後咱就是陌生人,我不打擾您,您也別再害我了,成嗎?”
“那怎麼行呢?”文措說:“神經病就是需要‘治癒專家’的幫助啊。”
電話被陸遠急急被結束通話。文措想象電話那端的人慌亂緊張很晦氣的樣子,不由就笑出了聲。
對一個面都沒見過的陌生人這麼做確實不厚道,可也真的挺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