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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車門衝了下去。陸遠付了錢緊跟著她。
文措站在橋頭,江風吹拂著文措的頭髮。她突然回頭看向陸遠:“江珊還好嗎?”
“我不想和你談論她。”
“好。”
文措還是笑著:“陸遠,你揹我吧。”
“好。”陸遠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他們走了好遠的路,文措被陸遠揹著,箍著他的脖子,時間久了胳膊酸極了,她不敢想象陸遠揹著她走那麼遠到底有多累。
文措胸前貼著他的後背,陸遠一直在出汗,溫熱的汗濡溼了文措的衣服,陸遠卻始終沒有把文措放下去。
“江珊來找過我。”文措在陸遠耳邊說:“她說你會覺得我不一樣,是因為我不斷在實施自殺行為。”
陸遠只是聽著,沒有說話。
“然後她就割腕了,你果然到她身邊去了。”文措自嘲笑了笑:“你現在肯定很自責,不是你江珊不會做那麼極端的事。對嗎?陸博士?”
“我只是自責如果我早發現苗頭,應該是可以阻止的。”
文措從陸遠背上跳了下來,她一個人自顧自往前走著,良久才回答:“你阻止不了的。因為她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你。”
兩人在上次喝過咖啡的休息。有種故地重遊的蒼涼感。
文措還是坐在店裡唯一的鞦韆上,面前放著一杯溫熱的咖啡。
說真的,文措很在意陸遠和江珊說了什麼,更在意江珊和他說了什麼。她想知道陸遠做了什麼決定,可她最終什麼都沒有問。
沒有資格問,問什麼都是逾越。
這麼多年,人人道文措心高氣傲,誰都看不上,其實不然,她內心似火一般炙熱,她想要的是能溫柔時光,沉澱歲月的終生感情。她拼命折騰,不過是想看看,愛她的人究竟會不會走,可實際上,最怕他們走的,就是她文措。
文措抬手轉了轉面前的咖啡杯,如蔥的手指觸上溫熱的杯壁,手心有些薄汗。
她看著陸遠,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臉上還是平時慣常的惡作劇表情。
“陸遠,你喜歡我嗎?”她舉起咖啡杯說:“你要是說謊我就拿咖啡潑你。”
好像時空倒流,上次這張桌子,也是差不多的對話,兩人的心境卻全然不同。
文措心擠作一團,卻還固執盯著陸遠,等待著他的回答。
陸遠撇開頭去,良久,一字一頓回答:“不喜歡。”
文措的手指一寸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