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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放開了文措的手,開了車門,向外走去。
看著陸遠一點點離開她,文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她猛地上去抓住了陸遠的衣服,急匆匆地說:“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文措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陸遠背對著她,不用四目相對,文措膽子大了許多,說話也覺得自在許多,她很誠懇地說:“我很感激你願意陪我來罕文。我的過去全都在這裡,我來,也不過是把過去全部埋葬。陸遠,現在我和你承諾什麼都對你不公平。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能堂堂正正站在你面前的時候,可以嗎?”
文措慷慨激昂一番表白完畢,緊張又焦灼地等待著陸遠的回應,偏又不能催,她吞了吞口水,盯著陸遠的後背。
良久,陸遠的肩膀開始劇烈抖動了起來。
“你笑什麼?”文措說。
陸遠微微側頭回答文措:“其實我剛才只是準備找個草叢尿尿。”
啥?只是要去尿尿?
文措臉唰的紅了,她還以為陸遠失望要離開她,弄得她緊張兮兮,說了一堆有的沒的。
文措也是個厚顏無恥的人,見此情景,猛得鬆開陸遠的衣服,沒好氣地說:“我剛才說了什麼?我已經忘記了,你最好也快點忘記。”
說著一腳把陸遠踹了下去。陸遠笑嘻嘻地下了車,走了兩步又回來,探在車窗邊對文措說:“別讓我等太久,我這麼緊俏的男人你不要,可大把有人要搶。”
文措被他說得臉更紅了,隨手拿了車上的紙巾盒要砸他:“誰稀罕!”
陸遠識時務地走開,得瑟地吹起了口哨。文措聽著他吊兒郎當的口哨聲越來越遠,提到嗓子眼的心臟才漸漸歸位。
她搓了搓自己熱熱的臉頰,突然覺得罕文也不再是那麼讓人害怕的地方了。
後來是陸遠替換文措開車。
離開江北已經一天一夜,漸漸開入山區,路況不再像之前那麼好。連綿起伏的山巒,時而入目的峭壁讓兩人都不敢再分心。陸遠專心開著車。他開啟了車載廣播試圖驅趕疲勞,但山裡訊號並不好,廣播時有時斷。
沙沙的聲音成了催眠曲,沒一會兒就把動了一天腦子的文措催睡著了。
文措做了好幾個夢,夢裡有看不清的人,記不清的劇情,和完全沒印象的對話,只朦朦朧朧覺得這個夢裡有陸遠。
她一直在夢裡跑著,喊著陸遠,但他始終不回頭。這感覺讓文措覺得害怕,覺得無助,好像三年後萬里的離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