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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冬啟看了陸遠一眼,突然咧著黑臉笑了笑,“你上完廁所了?我可以進去了吧?”
陸遠手直抖,聲音也沒法冷靜,只吞了吞口水,說:“上完了,你去吧。”
趙冬啟正準備進去,又停了下來:“你剛才準備給誰打電話呢?”眼神意味深長。
陸遠這才放下心來,原來他沒聽到他打電話,陸遠有點尷尬地笑了笑:“還沒打呢,您就過來了。”
趙冬啟笑笑,隨即臉上出現陰冷的表情:“我一定要去巴多維。”
陸遠被嚇得腿直抖,趕緊舉起雙手說:“一定讓您去,您放心。”
至於去了跑不跑得了,就要看您的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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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三個多小時的那段路是文措開的。接連睡了十來個小時,文措現在精神奕奕,再也沒有睏意了。
這一路而來,文措改變了很多想法。
她突然覺得人真的是一種有恃無恐並且喜歡無病呻/吟的動物。這種賤表現在很多方面,因為她衣食無憂一直處於被呵護的狀態,所以感情的挫折就能將她打倒;因為她身體健康所以她不懂得生命有多可貴,才會傷害自己;因為她得到的太多,所以她會格外在意失去的那一點。
其實本質上她和江珊並沒有什麼區別。
其實她從來都沒有失眠,她只是不夠累,那些生活在最底層的人出完體力沾了床就睡了;其實她從來不挑食,當開水都成為奢侈品的時候,泡麵簡直是最美味的佳餚。
她的矯情,不過是因為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真正的痛苦。
文措開車的時候喜歡有人和她說話,但那位大哥一直一言不發,但他也不睡。文措內心裡覺得他是個有故事的人,對他的事充滿了好奇。
到達巴多維,文措興奮地將車開到紀念碑附近,本以為那大哥是來找紀念碑,不想他一下車就向著邊界紀念碑完全相反的方向走了。
文措好奇地跟了過去,陸遠一看她走了,跟在她身後驚慌失措地喊著她的名字。
陸遠緊張兮兮地走過來,拉著文措問:“你去哪兒?”
文措一頭霧水:“看看大哥去哪兒,一路一塊兒,也培養出了一點革命感情,再說還拿了他兩千塊錢呢,他也怪可憐的,得還給人家。”
陸遠拉著文措往回走,文措沒理,還一直在往前。就在兩人要吵起來的時候。一直在努力尋找著什麼東西的男人突然開心地喊了一聲:“找到了。”
文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