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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衣替她擦拭:“我走了。”
唐黛眼皮也沒撩,態度冷淡:“嗯。”
刑遠整飭衣裳,將案上的佩劍握在手裡,見案上攤開一頁紙稿。他從來不看女人寫的小說,那些無病呻吟的東西他一向不感興趣。其實大多數男人都不看女人的書,就像大多數男人都不懂女人的寂寞。而就在這夜深人靜時分,刑遠長身立於案前,見那半頁紙稿墨跡馨然。
書中說“很久很久以前,一隻灰貓被關進了籠子,它一直很開心,一直很努力,因為它覺得它一定能出去。後來,有一隻白貓也被關了進來。它們一起努力,一起嚮往著碧海千頃、月光無垠。再後來,這隻白貓死掉了,直到看見它的屍體,灰貓才知道自己出不去,永遠也出不去。”
刑遠對唐黛的印象,其實一直以來就不好。在他眼裡,唐黛這種女人,只要有益可圖,就會松褲腰帶,根本不知節操為何物……也不知愛為何物。他同唐黛周旋,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唐果兒。他和唐黛行最親密的事,但他從來就不是唐黛的男人,從來就不是。
但如果說他曾真心地睡過唐黛一次,那麼也就是這一次。他熄了窗邊燭火,重新躺回榻上,將唐黛擁到懷裡。唐黛聲音沉悶:“不走了?”
刑遠讓她靠在自己胸口:“嗯,睡吧。”
偏生唐黛是個給臉不要臉的貨:“我睡不著。”
刑遠很努力地配合這劇情:“想什麼?”
唐黛翻個身,將臉貼在他寬闊的胸膛:“想嫁人。”
刑遠立時冷聲道:“不可能!”
唐黛音色清冷:“我知道,我就想想。開始我覺得何馨死得挺不值的,她死之後我打她的孩子,睡她的男人。可現在我覺得我更不值,她死了還有我替她立碑,我死了,也不知道碑文右下方留誰的姓名。”
刑遠不說話,她說的,她只是想想,其實她也只能想想罷了。唐黛提腿,緩緩磨擦著他最敏感的地方,繼續絮絮叨叨:“其實我真的挺想嫁人的,在名字前面冠他的姓,每天早上都能在他身邊睡醒,一朝死掉了,也和他埋在一起。”
夜色濃黑,帳中伸手不見五指,刑遠低聲道:“你想哭就哭吧,我不看。”
唐黛卻在笑:“要哭也是抱著毛毛熊哭啊,哪有抱著‘角先生’哭的。”
刑遠悔不該好奇:“角先生是什麼?”
唐黛如實解釋了用途,刑遠惡狠狠地翻身壓住了她。
二人這一番糾纏,便是刑遠也筋疲力盡。待一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