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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燕是為了報復她,才慫恿邀雨為自己爭分位。
這一點,邀雨相信盈燕是看得透的。梁翁當初毫不避諱地將自己的婢女送給邀雨,邀雨也坦然受之。如今梁翁與自己鬧僵,邀雨對她更沒有完全信任的道理。
她可以替盈燕找回面子,因為盈燕畢竟是自己身邊的人。可偶爾這樣敲打敲打盈燕,也是必要的。
再說璃竹,離了湯泉宮,就直奔梓澤殿。到了以後也不找旁人,直接喚了魏皇身邊的一個小內監宗愛出來。兩人湊著頭低估了幾句,璃竹又塞了一包東西給宗愛才匆匆離去。
第二日邀雨依舊... -->>最新章節!
邀雨依舊稱病不出。
魏皇不免覺得掃興,再看宜都王劉義隆,始終一張冷臉,連歌舞都被他帶得索然無味。而劉義隆幾次提及停戰協議之事,拓跋燾也只推說不急,遲遲不肯多言。劉義隆乾脆早早便請辭,獨留魏皇一個人自斟自飲。
殿中絲竹靡靡,香氣滿繞。拓跋燾喝著悶酒,已然微醺。宗愛今日當值,在他身後不時給拓跋燾佈菜、斟酒,說些逗趣的話給拓跋燾解悶兒。
拓跋燾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舉著酒杯含糊地問,“檀女郎的病可有起色了?”
宗愛忙答,“太醫今兒個回稟,說是好些了。皇上這麼念著,想必檀女郎的病很快就能好了!”
“嗯,等她好了,朕領著她好好逛逛這金谷園!”拓跋燾說著,猛一仰頭,喝乾了一桷酒。
宗愛跟著賠笑,“皇上可真疼這位檀女郎。都沒見您對後宮哪位娘娘這麼上心的!”
拓跋燾大嘴一咧,臉上笑開了花,篤定道,“唯有此女子,才能與朕並肩。也唯有朕,才能駕馭得了她!”
“陛下所言極是,”宗愛說著又為拓跋燾斟滿酒,“今個兒奴才還聽人說,拓拔將軍當初將仇池送給檀女郎,其實是皇上向檀女郎下的聘禮呢!”
“嗯?”醉了的拓跋燾腦子似乎轉不過來,等了好一會兒才接道,“嗯!說得好!仇池乃是朕給女郎的聘禮!江山為聘!如此大禮,除了朕,還有何人能拿得出?”
“自然是拿不出的!誰能和陛下比啊?”宗愛笑著接著話茬,“再說,等檀女郎真嫁過來,出嫁從夫,仇池不還是咱們北魏的?”
“沒錯!”拓跋燾突然興致高昂,猛地站起來,“你小子說的沒錯!朕要好好賞你!”
宗愛連忙扶住搖搖晃晃的魏皇道,“奴才哪敢要什麼賞賜!這都是皇上您的英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