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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的意思。宗愛心想,雖說皇上是天子,可畢竟也是才十五歲的半大小子,對女人的事兒,還真是不懂。可既然皇上非要繃著,那他就陪著繃著吧。
又站了一會兒,宗愛才開口道,“皇上,城樓上風大,皇上要保重龍體才是。璃嬪娘娘今日傳了話來,說是熱了皇上愛喝的羌酒,還特意做了蒸肫,不如皇上移步去嚐嚐?”
拓跋燾聞言,便真覺得有些餓... -->>最新章節!
得有些餓了,於是點了點頭。
璃嬪當初藉著邀雨上位,在船上經歷了拓跋破軍被殺一事,當時便昏了過去。醒來後,人一直昏昏沉沉的,回了平城才好了些。
據說受了驚,當時的事都不記得了,也不知是真是假。但無論真假,拓跋燾心裡知道她是個明白人。於是沒有為難她,照舊寵著,使得璃嬪一夕間成了最受矚目的一朵花。
魏皇剛登基不久,後宮主位多空懸著,嬪位雖不算高,但實打實是正經主子,人人都巴結著,哪怕當日幫了璃嬪一個大忙的宗愛也不能免俗。只是宗愛心裡清楚,皇上心裡真正記掛的那位,可還沒進宮呢。
皇天不負有心人,幾經打探之下,邀雨終於有了一點兒訊息。
前日早起便聽見客棧外有人叫賣糖粘子。當初鍾兒就是用糖粘子賄賂她,死皮賴臉地成了她徒弟,如今聽見叫賣,邀雨立刻警覺。
為防守衛的人懷疑,邀雨索性拉著子墨和祝融沿街閒逛。但凡賣吃食的,她都要全部買下,其中自然也包括糖粘子。
待到歸時,祝融身後拖著滿滿一板車,北魏的侍衛就算有心查也無力細看。等回到房裡,邀雨立刻將糖粘子細細翻看,果然發現了個小竹籤寫著會面地點。看得邀雨心中一陣狂喜,一入夜,便迫不及待溜出客棧,跑進一處據傳鬧鬼的老宅裡。
果不其然,見到嬌娘和鍾兒都平安無事!只是嬌娘的頭髮,竟一夜蒼白,讓人心疼。
三人相見喜極而泣,嬌娘抱著邀雨哭了好一會兒,才得以細說詳情。
嬌娘勉強收住眼淚,哀怨道,“將軍早就安排好了。走水,從墳場挖來的屍體,接應我們的人,這鬧鬼的老宅,他揹著我們娘倆……竟是早早就安排好了……”
她說著雙眸空洞地望向窗外,無力道,“有時候,男人心裡想的事,咱們做女人的,真的很難明白……”
邀雨知道嬌娘的苦楚。好不容易在宮裡熬出了頭,以為一家人終於可以團聚,確不想落得家破人亡。她憐惜地摸摸鐘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