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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明年收穫幾何?”
“汝兒時挑剔,非江魚不食,昨日聽聞道觀外有桃花溪魚,想為吾兒尋上幾尾,卻又怕殺生有損吾兒福祉,只好作罷。”
“北地天寒,吾兒早起前,切記差人先將棉襪烘熱再穿。切勿著涼。”
……
厚厚一沓,什麼內容都有。點點滴滴,似乎是母親哪一日想起什麼,就寫下來,墨色深淺不一,說不定是自上一次見過秦忠志的人就開始寫了。
一直到書信最後,母親才寫道,“算算時日,吾兒生辰將至。母親愧對與你,雖不得見,卻日日思念。憶起吾兒出生那年,天旱無雨,多有災民受難。而吾兒方降,便雷鳴電閃,暴雨如傾,旱情得解。為汝起名邀雨,亦因如此。... -->>最新章節!
如此。望吾兒自珍自愛,切莫為人言所擾。須知為人立世,唯本心不可動搖。切記,切記。”
邀雨抱著母親的信嚎啕大哭。似乎多年來的委屈和糾結,母親的一句話便得到了安慰。
妖女如何?仙姬又如何?她最在乎的家人,從未這樣看待過她。在他們眼中,她始終是檀府調皮搗蛋的小女郎,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這樣還不夠嗎?
“孃親……孃親……”邀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索性撲倒在子墨懷裡,“我好想孃親——子墨,我好想我孃親啊……”
子墨疼惜地撫摸著邀雨的後背,替她順氣。
盈燕也顧不上梳頭了,跟著安慰邀雨,“仙姬快別哭了。今日是您生辰,仙姬的母親大人定也希望您過得開開心心的,您說是不是。”
祝融聽到邀雨的哭聲,直接破門而入。被撞開的門板碎了一地。待他進來看見邀雨正撲在子墨懷裡大哭,又不知道如何問緣由,只急得嗷嗷地在原地打轉。
邀雨足足哭了快半個時辰,才終於收住了。此時兩眼已經腫得像個桃子。盈燕趕緊尋了熱帕子給她敷著。見她平靜下來,仰在圈椅裡,便輕輕地又替她梳起頭髮,邊梳還邊替她按摩松頭。
子墨被邀雨哭了一身眼淚鼻涕,便去換衣服。隨後又帶著祝融去修被祝融撞碎的門。修完進來見盈燕給邀雨梳了個高高的飛雲髻,搖頭道,“不行,不夠高。她出門從來惹事不斷,這麼高根本擋不住煞。”
邀雨很想白子墨一眼,奈何自己雙眼腫著,又敷著熱帕子,只好任由盈燕拆了重梳。
子墨乾脆就站在旁邊看著盈燕梳,邊看邊指揮,“再高點,再高點。”
盈燕几次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