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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燾正在中政殿批閱奏疏,宗愛回來,他連頭都沒抬。拓跋燾心裡清楚,宗愛為了在自己面前賣乖,總是主動請纓去看望邀雨,回來必然會在他面前碎碎念一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心意不定,拓跋燾雖從未因宗愛探望邀雨獎賞過宗愛,卻也沒阻止過他。
只是這次宗愛從邀雨哪兒回來,卻意外地沒開口。
拓跋燾又讀了會兒奏疏,見宗愛依舊沒有開口的意思,忍不住踹了他一腳,“你小子是懂得邀功了?還藏著掖著!”
宗愛被拓跋燾踹習慣了,嘿嘿一笑,“奴才不敢。只不過今日這事兒有點特殊,奴才不知道怎麼稟報為好。”
“有什麼就說什麼!少給朕耍滑頭!”拓跋燾作勢又要踹。
宗愛忙往旁邊躲了躲,討好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奴才其實也不十分確定,只是從驛館的僕從口裡探聽了些訊息。若奴才猜得沒錯,今日可能是檀女郎的生辰。”
“你猜?”拓跋燾不滿地斜睨著宗愛,這可不是奴才回話時該用的詞兒。
宗愛附身請罪,“陛下贖罪。實在是女兒家的生辰八字只有各家夫人知曉,奴才無處可考證。”
宗愛又把今日子墨差人買紅頭繩,外加從南地來的小內侍的話說了。原以為魏皇會至少誇一句他,沒想到拓跋燾聽完卻默不作聲,轉回去依舊低頭去看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