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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忠志笑眯眯地看向拓跋燾,話中有話地道:“洞房花燭夜,魏皇陛下卻找外臣舉杯邀明月,外臣深感惶恐啊……”
拓跋燾雖然不擅長文臣打機鋒的那一套,卻依舊聽出了秦忠志話中的嘲諷之意,他也沒打算掩飾,索性乾脆利落地承認道:“之前被秦相言中,朕的確是輕敵了。故而今夜相邀,想向秦相討教。”
秦忠志大約是沒想到拓跋燾會如此直截了當地承認過錯,他一挑眉,心中又多少有了... -->>最新章節!
多少有了些對拓跋燾的認同。
見拓跋燾相請的手還抬著,秦忠志也不再拿喬,緩步走到拓跋燾對面坐下。
拓跋燾指了指案桌上用水晶杯盛著的絳紅色酒液道:“秦相嚐嚐,這統萬城的酒可是頗有一番風味。據說是鄯善國的名產。朕也是第一次品嚐到。”
秦忠志也沒客氣,說了聲“多謝陛下”,舉杯喝了一口,“雖不及粟米酒香醇,卻格外清甜。的確是別有滋味。”
拓跋燾點點頭,“這女人也同酒一樣,各有滋味,誰也難說出個孰勝孰劣。總不能因為喜愛一種酒,就再也不喝其他的。秦相覺得朕說的可對?”
秦忠志望著拓跋燾,嘴角微微上揚。這位帝王是在暗指什麼?他以為自己會因為他娶了別的女子,辜負了女郎,就同他反目?不肯獻策?
真是何等的自大啊……秦忠志心中暗歎。真要說成酒,檀邀雨也肯定是杯毒酒。想喝?不光要有膽,你還得有解藥才行。
見秦忠志沉默著不說話,拓跋燾嘆了口氣道:“朕無意同秦相繞彎子。朕娶赫連珂完全是為了扶風郡。當初秦相不是也這麼建議朕的嗎?只是方才訊息來報,赫連定早就把長安附近,包含扶風在內的幾個大的郡縣連人帶糧都搬空了。”
拓跋燾嘆了口氣,“奚斤大軍的糧草本就不足,之前從附近徵來的一些也快嚼用完了。朕今日是誠心向秦相求教,可有何破解之法。”
秦忠志望著拓跋燾淡淡地問:“陛下可付得起這破解之法的報酬?”
拓跋燾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了幾個字,“你想要什麼?”
秦忠志雙臂展開,將衣袖整理好後,正襟危坐道:“放了女郎。自然有糧草送入大軍之中。”
“不可能。”拓跋燾的拒絕脫口而出。
秦忠志這次倒沒磨蹭,直接站起身,“時辰不早,外臣就不打擾陛下春宵一刻了。外臣告退。”
拓跋燾一副要吃人的臉色,將手裡的酒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