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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卻是天翻地覆。
準確的說,是她,徹底天翻地覆了。
景向薇帶著她前世的所有記憶、所有痛與遺憾闖進了她的身體,那些跟命運有關的鋪天蓋地的厚重,徹底將她壓垮,倘若她控制不住,那會不會有一天……墨景年便會從這世上消失了?
那她與歐延之間經歷的一切,又算什麼?
她又該如何面對歐延?
……
兩行淚不受控制地從眼眶滑落,景年緊咬住牙關,卻不敢將情緒釋放出來。
她走到床邊望向歐延蒼白的面容,多日昏迷已讓他下巴冒出了好些鬍渣,整個人更顯憔悴。
床榻前沒有椅子,景年卻也顧不上那麼多,身形微晃,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控制不住,直接坐到了地上,上半身繃得筆直,一雙手握住歐延放於被衾外的手,臉頰貼上去,趴著未再動。
好一會兒,站在後面的眾人逐漸聽到她隱隱的啜泣聲。
那聲音不大,甚至她肩膀聳動的幅度也不大,明明不是什麼大開大合的情緒湧動,可她越是這般剋制,在旁觀者看來便越是沉重。
就連臨風看了也是直皺眉,最後索性雙手抱在懷間,轉身出了房門。
阿喜想上前,卻被疏逸拉住,在場的人都一致未敢去打擾,有些情緒,必須要她自己徹底釋放出來,才是好的。
……
景年從歐延房裡出來時,外面天色已是漸暗了。
院子裡來時的幾人除了有急事離開的慕容昕,其他人都還在。
疏逸這一回是受了蕭痕囑託要寸步不離地守著歐延的人,見景年出來,恭敬地行了一禮便回了房去。
景年的狀態看上去已是完全平復了,單從面上察覺不出任何異常,她望著面前的慕兮和臨風,先是平靜地將阿喜支走:“阿喜,你先回房裡等著我吧,也是有些餓了,看能不能準備些吃的。”
阿喜一聽她餓了,忙不迭地點頭,腳底抹油就跑走了。
臨風挑著眉,“還要去看太子?”
景年自是點頭,因為慕兮在的緣故,話回得很客氣,“還請二位帶路。”
臨風不置可否,揚了揚下巴抬步就走,卻冷不丁被慕兮叫住,“臨公子,這會兒地主府來送藥的人估摸著也該到了,不如你前去取藥,我帶墨姑娘過去?”
景年一頓。
聽者有心,尤其在景年看來,這話含了用意。
“你別說,還真是。”臨風看了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