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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都安排妥當了,您放心。”
下午時殷酥酥去鄰市趕了個通告,四點多又馬不停蹄往回趕,跟《黃土的女兒》製作人見面,商量這部戲的具體開機時間。晚上九點多,飯局總算結束,她累到變形,一上車便趴在邁巴赫的後排打起盹兒。
一路酣睡,迷迷糊糊間聽見人聲交談,依稀說著什麼,但她實在疲倦,連睜開眼睛的勁都提不起來,也不關心是誰在說話誰在身邊,自顧自繼續夢周公。
直至身子一輕,被人給一把抱起來,她才唰一下掀起眼皮,錯愕又驚慌地抬頭。
首先映入視野的,是一副稜角分明的下頷,俊得惹眼又熟悉。
殷酥酥瞬間放鬆下來,心安理得地重新閉眼,把腦袋靠近男人懷裡,拿臉頰舒服地蹭蹭他西服,像只撒嬌的貓兒,嘟囔道:“大公子今天怎麼這麼好雅興,親自在樓下等我?”
費疑舟哼笑了聲,懶漫地回:“主人回家,我當然得恭迎主人大駕。”
聽見“主人”這個詞,殷酥酥猛地被口水嗆了下,汗顏。忍不住抬手掐了把他耳朵,低聲羞斥:“你夠了。隨口開的玩笑你一直說,誰真稀罕當你主人。”
費疑舟毫無防備,冷不丁被她揪了耳朵,不禁眉峰微挑,垂下眼睫直勾勾盯著她,輕聲道:“殷酥酥,你再敢擰我耳朵,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主人’,你如果實在好奇不信邪,可以試試。”
殷酥酥聽出他語氣不善,當即乖乖收回手,不敢再造次。
兩人東拉西扯聊著天,不多時,來到臥室門口。
費疑舟將懷裡的姑娘放下來,叮囑她不要亂動後,繞行至殷酥酥背後,隨手扯下頸間系在白襯衣領下的領帶,慢條斯理不緊不慢,覆上她閃動著惑色的雙眸。
眼皮子襲來柔軟的涼意,殷酥酥心頭霎時微驚,慌張地開口,問他:“你莫名其妙矇住我眼睛,又要幹什麼?”
“你很害怕?”
“沒有啊。”她不願在他跟前暴露自己的窘迫驚慌,因此故作鎮定,刻意淡化音色裡的恐慌和不安,“我怕什麼,我只是好奇,一點也不害怕。”
費疑舟彎唇,指尖緩緩撫過她耳垂,“不怕你抖什麼。”
“……”她語塞。
“別急,你馬上就知道了。”男人的嗓音清冷散漫,說完,牽起她的手,帶著她走進臥室,反手關上門。
眼睛被領帶矇住,視野裡一片漆黑。殷酥酥不知道這變態大佬要耍什麼花招,心裡毛毛的,生怕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