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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醜小鴨卻揚著秀頎白皙的天鵝頸,對怔住的眾人笑:“怎麼,不愛拿諾貝爾文學獎,只喜歡在人後悄悄編排故事嗎,溫小姐?”
溫玥揚起眉,看向身邊的趙寶星。
剛才編排徐家的話,不是她講的,而是趙寶星。這種嚼舌根的場合,她向來負責高貴冷豔沉默是金,動嘴的事,都留給拱著她的那些“星”。
“咦,我聽錯了?”徐翹跟著看向趙寶星,“我在門外聽著是溫小姐的聲音啊,難道講故事的人,是趙小姐?”
趙寶星白著臉不吭聲。
她跟徐翹早八百年前就撕破了臉,私下沒什麼不好承認。
可不知是不是巧合,徐翹進門的那剎,會場的伴樂忽然停了。她這幾句話輕易穿透了半個場子,導致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們這裡。
趙寶星今天是跟著父親來的。父親一向不喜歡她在外招惹是非,要是她當眾承認,丟了趙家臉面,指不定被怎麼收拾。
“沒,我沒……”趙寶星硬著頭皮甩鍋給溫玥。
溫玥沉下臉,冷冷瞥了趙寶星一眼,擱下酒杯離開了會場。
徐翹一副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自言自語:“兩位不是好姐妹嗎?一個星一個月的,這是怎麼了?”
伴樂重新響起,這女孩家的插曲就那麼過了,除了溫趙兩家人臉色不太好看,其餘賓客都若無其事地繼續說笑起來。
徐翹朝朱黎走去:“音控師配合不錯哦。”
朱黎打量她幾眼:“哪來的禮服?不是我那套啊。”
“被咖啡潑了的那身。你打我電話那會兒,我正追垃圾車呢。”
“……”這能屈能伸的精神,絕對是成大事的人,誰再罵徐翹公主病,她朱黎第一個跳腳。
朱黎湊近禮服裙聞了聞,倒是沒酸臭味,咖啡味有一些,不過徐翹很聰明,噴了同調子的香水遮蓋。
“可是怎麼沒看見咖啡漬?”朱黎問完反應過來,這開叉,這鏤空,徐翹分明是一個神來之筆,把染髒的部分直接剪了啊。
意識到這點,再看這身禮服,她的目光就不由地肅然起敬了。
總有人說徐翹草包,其實只是人家的臉蛋出眾到掩蓋了其他閃光點而已。光論設計品位,那些人就跟徐翹隔了一個太平洋。估計她們到現在還蠢兮兮地以為,徐翹的穿戴頻頻受權威潮流追捧,靠的都是美貌吧。
不過……
朱黎皺了皺眉:“我沒記錯吧,你不是學珠寶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