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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真的太漂亮了。”
漂亮到想讓“他”一口吞下,乾脆以自己的身體做牢籠,將陳山晚永遠禁丨錮住。
陳山晚:“。”
他沒有接這話,偏過頭繼續吃飯。
鬱睢卻注意到他的耳垂好像有點微微泛起粉,這讓“他”更加受不了。
表面看著很尋常,但其實已經抓心撓肺地想要湊上去親吻、吸丨吮甚至是啃咬那一抹淡粉,去品嚐陳山晚赧然的甜美。
因為這頓飯是八點多才開始吃的,菜又那麼多,陳山晚吃飯的速度還慢,所以吃完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接近十一點了。
陳山晚和鬱睢都沒說什麼,默不作聲地收拾了桌子,鬱睢還簡單打掃了一下。
雖然沒有過多的交流,可他們之間卻有一種詭異的曖丨昧在慢慢蔓延,配合著客廳的暖黃燈將氣氛烘托得旖旎。
收拾完後,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多。
鬱睢低聲問陳山晚:“我可以陪你一起守歲嗎?”
陳山晚停了好一會兒,深深看了眼鬱睢:“…可以。”
鬱睢笑起來,深邃的眼顯得格外柔情:“謝謝。”
陳山晚不太明白“他”是在謝什麼。
謝他允許“他”留下來?還是謝他沒有計較從前種種?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鬱睢坐在了陳山晚旁邊,沒有捱得很近,但也不是很遠,屬於一個抬抬手就能碰到陳山晚的衣角的範圍。
陳山晚把電視調到春晚,這個時候正好在表演一個小品,因為沒看前情,也不知道現在笑點在哪,再說陳山晚確實不太看得進去。
他整個人好像被劈成了兩半,但無論哪一半,心思都不在電視上,全部在鬱睢身上。
一半是給現在坐在他旁邊的鬱睢,另一半給的是很久以前的鬱睢。
……有一件事陳山晚必須承認。
其實這麼久以來,他每次一個人待著的時候,他都在想“他”。
不是什麼後悔的情緒,而是更為複雜的那些東西交織在一起,更為清晰地提醒他,他是喜歡鬱睢的。
哪怕“他”只是個AI,他的喜歡也是真實的。
刪掉鬱睢,陳山晚也掙扎了接近一個月才做出那樣的決定。
他從鄭晨第一次問他“真不來班會嗎”時,就知道鬱睢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尤其回顧以往的一切,有太多細節可以窺見詭異。
電視裡的春晚放著放著就到了最後的倒計時,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