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裡的病孩子 (第3/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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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論壇裡本來就是一些女生心裡的神,而你把我捧成一尊神。
就連葉紫偶爾都會說,凌藍,你要不是我的好姐妹,我會覺得易禾真的喜歡你。
我說,得了吧,他不是我的茶。
你真的不是我的茶,你長的太好看。長得好看到讓人沒有安全感。更何況,一張美臉又不能當卡刷。
當然,從前的我不是這麼想的。
十五歲那年,有個男孩兒跟我表白,他長得有點寒磣,所以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
我拒絕他的理由就是,瞅著你飯都吃不下去,出去跟你約會都怕被別人認為我倆是花仙子跟怪獸。
那時,我像一個妖孽,塗藍色的指甲油,自認為長了一張美麗的臉,所以無懼無畏的想持美行兇。沒有人告訴我,傷害有時是一劑烈性毒藥。
三
很多時候,我覺得葉紫是另外一個自己,所以我們才會那麼要好。
但我永遠都比葉紫少一些決絕。我們都不滿現在的生活,所以說好一起預謀一場午夜的逃離。可是每個午夜,我走出網咖後,都會坐在軌道邊,望著長長遠遠的軌道發呆。我想起我的爸爸媽媽,他們現在一定沉浸在睡夢裡。他們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女兒會一個人坐在孤寂的軌道邊,像一個找不到家的小孩兒。
我捨不得走,也沒有勇氣。十六年來,在北國的這個小城裡,我一直安穩地生活。雖然內心裡充滿了張牙舞爪的想象,可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我習慣了這裡的一草一木,習慣了每週去這裡的小小教堂聽別人唱頌歌。
逃離,是一個很絕望的詞,卻又那麼壯麗。
葉紫說,她面對這樣的盛大,會奮不顧身地撲進去。
所以,她逃離了。高三的那一天,她對我說,凌藍,我退學了。
她說這話時,我聽到她周圍有亂糟糟的叫聲,車聲,好像在大馬路上。我問她,你在哪裡?她說,我在車站,我準備離開這裡,出去闖一闖。
電話裡,葉紫的聲音雲淡風輕,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眼前唯一浮現的畫面便是,瘦弱的葉紫,站在來來往往的淡漠的人群裡,一臉倔犟地提著行李,她站在公用電話亭裡,可是周身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因為她做了我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兒。
我問,你知道這個事兒嗎?你說葉紫第一個電話便打給了你,第二個電話打給了我。
我說,你說,葉紫到底去了哪裡?網路那頭的你像我一樣陷入了沉默。葉紫自從給我打了那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