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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就這麼搭在她肩頭,沒有移開。兩人緊挨著坐著,她幾乎能聞到他身上沐浴後很淡很淡的香皂味,還有男人軀體散發出的微熱氣息……他的手只是輕輕握住了她的肩頭,可於她,卻像有千鈞重,身體表面每一個細胞,彷彿都感覺到了他的重量,他掌心的溫度。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半小時,也許只有十幾分鍾,薄靳言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搭在她肩頭的手,自然而然鬆開。簡瑤陡然全身一鬆,但好像又有點……捨不得。
他卻完全沒注意她的情緒,接起電話,眉頭微揚:“子遇。”
兩人在電話裡說起今天江皓的事。簡瑤坐了一會兒,越坐臉越紅,索性站起來,把東西一拿:“我走了。”
薄靳言抬眸看她一眼:“晚安。”
“晚安。”
那頭的傅子遇頓時笑了:“這麼晚……簡瑤還在你這裡?”
“嗯,她剛才哭了,我在哄她。”薄靳言答得很自然。
正在開門的簡瑤窘極了:“不許跟他說!”
——
簡瑤回家後,先洗了個澡,換了睡衣,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夜色已經很深了,窗外寂靜無聲。她閉上眼躺了一會兒,又坐起來,從包中拿出樣東西。
那是她今晚從鮮花食人魔-薄靳言卷宗中,影印的一張照片。
也許,就是在他被囚禁的地窖拍的。地面又黑又髒,崎嶇不平。而他就靜靜的趴在地上。看不清他穿的什麼衣服,因為他全身已經被暗紅的血液浸透,身下也是一片血泊,只能隱隱看到滿背血肉模糊。唯有他的臉是白皙的,雙眼緊閉著,英俊的臉彷如沉睡,又彷彿已經死去。
簡瑤躺在床上,舉著這照片,靜靜看了一會兒,然後送到唇邊,輕輕在他的臉頰上一吻。
——
簡瑤離開後不久,薄靳言就回房睡覺了。
臥室裡一盞柔燈,他拉上窗簾,站在鏡前脫襯衣。
身軀再次裸~露在空氣裡,他看著鏡中映出的斑駁傷痕,忽然就想起剛剛簡瑤的觸碰。
他也伸手,摸了摸腹部的傷口。
不癢,沒感覺。
怎麼簡瑤就摸得他那麼癢?
他腦海中頓時浮現她那纖細白皙的手指,根根如同柔潤晶瑩的玉。而當她的手指碰上他的面板時,那感覺就像一根白色的羽毛,輕輕滑過,極癢極麻。
女人的手指……
某種燥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