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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然後,一舉捕獲。
他堅信薄靳言會臣服於自己。因為他們倆的本質,是如此的相似。罪惡的軀體,不屈的靈魂——他是如此瞭解薄靳言,甚至勝過他自己……呵,天使與惡魔僅一線之差,一旦薄靳言心中的惡魔覺醒,就會永遠屬於他,永遠不會離開他。
至於簡瑤……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擾亂了他的計劃。本來,肢解她作為禮物送給薄靳言,的確會帶給他沉重的打擊。但在謝晗看來,還不夠。
一份情真意切的遺書、寫滿女人的所有痛苦折磨悔恨,寫滿女人對這份愛情的恐懼,才是徹底將薄靳言打入地獄的致命武器。
只可惜這個女人的堅韌,超乎了他的預料之外。都快一星期了,明明24小時意識渾渾噩噩、眼淚也掉個不停,卻死活不肯寫遺書。謝晗已經快對摺磨她這件事失去了興趣。而且他有預感——即使真的剝了她的皮,她也不會寫。這一點,倒跟曾經被他囚禁過的薄靳言、李燻然一樣,固執得讓他氣憤,但是又令他興奮又喜愛。甚至都有些捨不得殺她了。
不過……現在他又有了新的樂趣了。
他低頭又看向那份報紙,目光落在“禮物”二字上。
Tommy所指的禮物是什麼,想都不必想就知道——他嫉妒薄靳言,他要殺了薄靳言,作為禮物送給自己。
這個傢伙,對自己的精神導師充滿了熾烈的崇拜和喜愛,根本無法容忍被薄靳言替代。殺了薄靳言,他就依然是精神導師的唯一夥伴。
謝晗低聲嗤笑出聲。
可是Tommy,你怎麼會是薄靳言的對手?你已經被我淘汰,註定死路一條。
不過,這場遊戲進行到這裡,加入了新的角色,又會有什麼驚喜呢?
他可以暫時休息一程,坐山觀虎鬥,觀看他們的賣力表演。
——
兩天後,清晨。
謝晗坐在餐桌前,吃著精緻的早餐。手邊照例是一份《華盛頓經濟報》。
全吃完之後,他又用餐巾擦了擦嘴,喝了口清水,這才拿起報紙,翻到分類訊息欄。
果不其然,Tommy的訊息再次出現了。
“親愛的,我依舊是你唯一的朋友。”按照報紙印刷時間推算,這條訊息至少刊登於8個小時前,這意味著,Tommy在那個時候依然是自由的——至少Tommy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謝晗微微一笑,將這報紙放到一旁的書桌上。那裡已經放了一疊這幾天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