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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玩偶加起來一共收兩千五百。
後知後覺的,蘇眷才知道自己原來算了一筆糊塗賬。
逛了街,吃了飯,做了spa,後來蘇眷接到一通來自美國的電話。
這通電話昨晚蘇眷好像接到過,後來又結束通話。
“我要來南州市了。”一如既往的周淅陸,平平淡淡,冷冷清清。
蘇眷卻突然有點鼻酸,問:“你來幹什麼?”
周淅陸說:“或許你現在也需要我。”
蘇眷笑:“嘖嘖,幾個月不見,沒想到我的弟弟越來越自戀了。”
“是自信。”周淅陸低笑一聲,“蘇眷,你昨晚哭著跟我說你失戀了。”
“才沒有!”
“那你就當我是自作多情。”周淅陸我行我素,“我最遲四月二日到達南州市。”
“你真的來?”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說謊。”
“隨便你吧。”
蘇眷是有那麼一點印象自己好像和弟弟周淅陸通了電話,但她一點都記不起自己說過的一句完整的話。好像是又哭又笑又瘋的,她也就只有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才敢這樣。
周淅陸昨天接到蘇眷的電話的時候,大概是下午兩點多,換成國內的時間則是凌晨兩點。
電話那頭蘇眷哭得撕心裂肺,從小到大周淅陸從未見過那麼傷心欲絕的蘇眷。同一個孃胎出生,再沒有什麼感情比他們姐弟兩人更堅固。周淅陸更不可能坐視不理。
如果可以,周淅陸會將欺負那個蘇眷的男人狠狠地揍一頓。
*
回程的時候,侯燦燦問蘇眷:“你和席新霽之間的問題打算怎麼解決?”
蘇眷閉著眼,幽幽地說:“過了明天,一切都結束了。”
“明天?”侯燦燦一想,明天是席新霽的生日。
“有始有終嘛,你說對不對?”蘇眷不敢睜開眼,她怕自己一睜眼就忍不住哭。
到底是一個最殘忍的決定,她鼓起了所有的勇氣和決心。
侯燦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只不過,這一次,她真的從蘇眷的臉上看到了一種決絕。
一次傷害可以自我癒合,兩次傷害是傷口撒鹽,多次的傷害即便是鋼鐵一般的蘇眷,也會放棄。
侯燦燦輕嘆了一口氣:“我支援你所有的決定。”
夜裡十一點五十,蘇眷開啟了自己家的門,意外的是家裡的燈是亮著的。
不遠處,席新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