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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紹等隨大軍繼續班師回朝。
一路上他很真切地感覺到了:出人頭地、有錢就是爽!哪怕暫時官還沒升,錢還沒賞,目前拿到手的好處就那麼一點點,但就只是這一點點上升,也讓他心情無比舒暢。
出征的時候,長的短的、大包小包很多東西,就一頭騾子還要幫忙運小隊的帳篷等物,聊勝於無,自己要揹負很重很多必須的物品,時時紮營起營,繁瑣沉重苦不堪言。
但回去的路上,因為郭紹他們有軍馬二十幾匹,就算不騎這麼多馬馱東西慢行也完全夠了,何況將士們知道他要猛升,都表現得十分尊敬甚至巴結……在長途旅行中,牽馬就走的瀟灑輕巧,難以言狀。郭紹想起了上大學那會兒,曾羨慕幻想過別的同學家裡有車接送的瀟灑,而今似乎也隱隱有種滿足心願的滋味了。
……各鎮節度使的將士陸續得到封賞,然後分流回駐地,禁軍仍舊回東京。
一路上雖然有少數人因作戰不力被算了賬,但更多的將士受到了嘉獎。人們升官又得錢,這是千里步行、提著腦袋玩命苦戰應得的豐厚回報!而且馬上就能回家了,帶著官職拿著獎賞回家,真是歡樂無比啊!世上難得有如此美妙的旅行,如果有,便只能是歸途。
郭紹一想到回家,首先想到的便是玉蓮。這個只是僱傭名義的女子,卻不知怎地,讓郭紹有種家人一樣的牽掛,那麼親切,那麼溫暖。
如果五代十國沒有玉蓮這個默默無名的婦人,此時此刻,郭紹看到大夥兒興高采烈的樣子,該會感到有一絲寂寞有一絲淒涼吧?
《百年孤獨》裡說,當人們遷徙到一個地方,那裡埋葬過親人,就成為故鄉……五代十國的東京,還沒埋葬過郭紹的親人,但這裡已經有了他內心牽掛的人,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融入這個時代這個地方,慢慢會成為其中一員。
七月初,大軍至陳橋驛,離東京只有四十里地,給郭紹的封賞就兌現了。
據說前方遇到了衛國夫人的儀仗,她思念國君,出城四十里迎接官家;隨行的還有東京留守馮道,在戰前說官家不如唐朝唐太宗有能力的前宰相。東京來的人帶來了大量的財物、酒肉犒軍,頓時陳橋驛一片喜慶,比過年還熱鬧。
官家似乎非常高興,當即就恢復了馮道的相位,完全不計前嫌;控鶴都指揮使趙晁在戰前勸官家說錯了話,被解除兵權關押在懷州,大軍班師路過懷州時就被放了,此時也被官復原職,毫髮無損。
接著官家在陳橋驛就迫不及待地在軍中論功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