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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父不是睡覺,就是四處遊學。你派去的人不一定找得到他。”
郭紹又問:“如何才能找到他?”
清虛道:“峨眉山有一座道觀,師父常在那裡落腳。要不你讓我去,我在峨眉山等他,以前師父也總是找得到我。我見到了師父,就說你和玉貞救了我的性命,讓他來找你們。”
郭紹不答,心道我放你走了,如果陳摶不來,我上哪兒找人去?
清虛又問:“你找我師父作甚?”
郭紹好言勸道:“蜀國與中國還在戰爭狀態,蜀道很危險,你現在和京娘在一起很安全。”
清虛道:“你把我送到華山也行,等師父從峨眉山回來,會去華山,他會來找我。”
郭紹不作理會,轉身進去換衣服了。心道反正陳摶的弟子在我手上,至少有一張底牌;若是手裡一點東西都沒有,今後要求他,連一點關係都沒有,如何見得到人?
他拿了一件布袍換上,想著這大雨天的不可能有什麼戰事,便連甲冑也不披了,叫侍衛拿木架子掛起來晾。他從包裹裡拿出一封書信來,在雨天左右無事,又看了一遍。
向訓回京後寫的信。提起朝廷已經全面對南唐國開戰等事。郭紹這回駐守固鎮,沒能立刻參與淮南之役,不過現在他反而對軍功沒有什麼期待急迫心情……若是換作攻蜀之前,他肯定很著急去立功。但自從上次琢磨了符皇后的事,便沒什麼了心思。後來連蜀軍送來了贖人的財貨,他也沒興趣過問,直接叫左攸和諸武將拿來分掉。
之前還只是掛念著,最近這幾天不知怎地,精神非常恍惚,莫名焦躁。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一般。
郭紹回頭見硯臺丟在牆角,便招呼門口值守的親兵侍衛,喊道:“那邊的硯臺,去裝點水調一下墨,我要寫信。”
“喏。”親兵應答了一聲。
那硯臺上回用了沒洗,裡面本來就沾著乾涸的墨,拿點水一調就是墨汁。郭紹擺好紙筆,便琢磨著給向訓寫信,準備在信中提及皇后,問問皇后近況。
他寫信還是那樣,有斷句符。這個他不是擔心別人不能識字斷句,字面用的不是文言文,而是口語文字,這玩意已經脫離了文言斷句的規則。他也不使用標點,寫到語氣停頓的時候就打一個墨點了事,反正看信的人應該讀的通。
不一會兒,京娘入見。她上前招呼,郭紹頭也不抬,拿毛筆指著左邊,他剛才記得那裡有一條圓凳。京娘見他寫得專心,忍不住好奇,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只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