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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很失望,但也不妨礙她忍受這樣一個人。況且什麼清白現在對她一點用都沒有,沒給皇帝,也只好留進棺材了。符氏就算再放肆大膽,也不覺得自己貴為皇后應該做又失身份的事。
她不能對官家不理不問、或者惹惱他,因為需要保留恩寵。
柴榮除了一些自己的心思,似乎對太祖郭威的一手安排一直暗自不滿,只是從不說出來……皇帝這回東京後、本來也很少再近女色,一個月不見臨幸嬪妃一回,身體好像越來越不好了。
可是今天他來北苑騎馬,竟然要馴烈馬,看來是不服現狀。
……就在這時,宦官曹泰從北宮門走了過來,行至傘蓋儀仗下,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來,說道:“稟皇后娘娘,衛王家來的信,送到了宮門。那邊的人就差人叫奴家去收,這便給您拿來了。”
符氏道:“拆開罷。”
曹泰便當著她的面小心啟開漆封,劃開信封,從裡面拿出摺疊的幾張紙來。然後還很仔細地把信封一捏,朝裡面瞧了一眼確認沒有其它東西。
符氏展開一瞧,嘴角立刻露出了一絲笑意,因為是符二妹的信,一看字就知道了。
符氏的臉上經常都有微笑,但每一刻的微笑都不同,現在這樣輕鬆乾淨的笑容很難見著。二妹和她年紀相仿,從小一起長大,符氏沒出嫁之前和二妹的關係最好,所以看到妹妹的信她是非常開心的。
字裡行間沒有任何高深的、或是沉重的話題,非常俏皮,很多話十分好笑。符氏從袖袋裡掏出一塊白綢手帕輕輕按在唇邊,時不時“嗤”地笑一聲。
周圍的人見狀都面露笑意,心情跟著放鬆。難得見皇后娘娘這麼高興。
符氏心道:和六年前我離開符家出嫁時相比,自己已經與那時的“符家大女”有天壤之別;但二妹卻好像與那時沒什麼區別,還是那副德行。
二妹在信中全說些雞毛蒜皮的事,至於聯姻和符家的大事等半句沒有。信中花了大篇幅寫今年正月和郭紹的事兒,說她怎麼裝丫鬟戲弄紹哥兒(郭紹比她小),那紹哥兒又如何傻,被糊弄得一怔一怔的,還說他如果是南唐國主就要拿淮南十六州換她云云,仗也不用打。
符氏看到這裡,立刻斷定郭紹早就把她看出來了。符氏和郭紹說過二妹長得像自己,就算不說,那郭紹見過自己,一見到二妹的長相還猜不出來?
二妹在姐姐面前是口無遮攔毫無隱藏,把正月裡的事興致勃勃地描述得很仔細……符氏瞧得出來,二妹的心已經被那紹哥兒輕鬆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