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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入簽押房,授以機宜。李繼勳鄭重其事道:“為父非不擔心守恩此行,但此事關乎我李家滿門存亡!一定要盡最大誠意拉李筠入夥。”
守恩正色拜道:“父親,兒深知您的苦心。”
李繼勳道:“當年為父與趙匡胤等兄弟合稱‘義社十兄弟’,十兄弟今不死既逃,為父因不在東京一時倖免。東京小人,絕不會放過我們!
現在我們不能再聽命於東京,為父想過向北走,投奔趙兄(趙匡胤)。但現在趙匡胤在北漢勢微、自身難保,千里投奔路上也禍福難料。不如起兵靜觀其變。只要李筠入夥,加上北面的李重進,河陽、河東連成一片;進可待東京動盪時圖謀大事,退可帶親軍向北入北漢,立於不敗之地。李筠攸關重要。”
守恩道:“兒定不辱使命!”
……
東京萬歲殿,符金盞也剛聽說王饒病逝的訊息。
寬敞又空曠的寢宮,建築有些年月了、陳舊而古樸,加上紫色的帷幔,這裡深色基調中帶著神秘和莊重。但也容易造成人的情緒沉重。周圍的宮女靜悄悄地侍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符金盞前後想了好一會兒,確定了一些念頭。不用叫柴貴休妻了,當初想讓王饒和柴貴聯姻就是為了穩住王饒……爭取的關鍵將集中在李筠一個人身上。
她的情緒不太好,不僅因為政事。剛才宦官王忠的話仍舊在她的耳邊:五天前,李煜夫婦在城西陳家,郭將軍去過一趟;昨日旁晚郭將軍也去過陳家,深夜方歸。
王忠以前就管皇城司,一個人不多的細作機構;王忠被放了之後復原職,還管著原來他負責的那些地方。
符金盞獨自坐了一會兒,便不計較了,揮手屏退宮女,對穆尚宮道:“我有些累了,要午睡一會兒,一個時辰後叫醒我。”
“喏。”穆尚宮屈膝拜道。
不多時,符金盞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忽然宮廷裡陰風慘慘,她心裡竟然還有念頭,這時在夢裡吧?
……“我的頭呢?”忽然一個聲音道。
符金盞一看,頓時嚇得不能呼吸,只見一個身披甲冑的無頭將軍在床邊摸來摸去,脖子上的血還在往外冒。把床上的毯子都濺上了許多血跡。符金盞想叫人,卻一個聲音也發不出來,張著嘴好似不能呼吸。
然後看到宮門口白煙茫茫,一群渾身是血的武將瞪著仇恨的眼睛,飄了進來。他們七竅流血,如同地府來的兵將。後面又來了個身穿龍袍的人,看不清他的臉,但符金盞不知為什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