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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火|武器和飄沙。明明一切計劃的那麼完美,我想不通為什麼我會坐在這裡。”
“因為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謝遇知吐口菸圈,瞬也不瞬盯著周宴琛,“惡人不出,天理難容。”
“我知道你恨我。”周宴琛也不避諱他的目光,“不管你信不信,有一點我從來沒有後悔,就是,我,對你方尖,一片赤誠,從無半分虛假。”
“你要見我,就是為了讓我來聽你說這些噁心到不能再噁心的話?”謝遇知掐滅煙起身,雙手插兜,“你的案子公安部會直接受理,接手人員也不是我,後續我也不會參與案子的任何審問,你有這個閒工夫,不如把自己犯的罪都交代清楚。”
說完,謝遇知提步,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方尖!”
周宴琛猛地站起來。
“你能最後再叫我一次馬克嗎?”
白色的發,瘦削的臉,那雙藏藍色的眼睛滿是殷切的期望。
彷彿一眨眼,回到金三角雙子樓,那個晦暗的機房,幼態的圓臉,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洋娃娃一樣。
很快,那雙滿是殷切的藍眼睛,沒有了光。
周宴琛頹然癱坐在審訊椅。
好像從來就沒有改變,他一直都在深淵裡,他仰望過光,但那光不是為他而來。
錯了嗎?
不!
沒有錯,他沒有錯,錯的從來都不是他,而是這個地獄般的人間。
錯的是把他帶到世上來的那個宛如惡魔卻被自己稱為父親的男人。
錯的是虐待自己的那些變態。
錯的是方尖,他怎麼可以那麼明亮?怎麼可以深處黑暗裡仍然光芒萬丈?
錯的是惹上條子的樸晚,讓蜂后脫離控制惹出這麼一堆事。
錯的是在他拿到軍|火和‘飄沙’突然出現的那個姓秦的警察!
他沒有錯!
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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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遇知從審訊室出來,就被陳傅山叫住,喊進了主任辦公室。
“關於你和小陽的事,我聽老李說了。”
陳傅山沒有半句廢話,直奔主題。
“說說吧,什麼打算?”
“結婚。”
謝遇知直白道。
“結婚這個事,先不急,你也知道,小陽的爸爸是我學生,他們家就他這麼一個獨苗苗,三代沒有直系親屬了,他找物件這件事,我得替他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