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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
封岌突然說:“明日到了善堂,你寫篇文章吧。”
他解釋:“那些棄嬰、老人還有殘疾人大多都是因為戰火才會如此。”
“好。”寒酥答應下來。
她轉過身來,面朝著封岌又詢問了幾句,封岌一一給她解釋。話題扯到戰火,兩個人的情緒都有些肅然。
後來寒酥在封岌的懷裡睡著了。封岌拉過一旁的被子,掖到她肩下。他故意將話題扯到悲壯的戰事,正是為了分散寒酥的注意力。她身上不方便,若勾醒了體內的半月歡,她會難受的。
與此同時,沈約呈正在房間裡讀書。雖然只是來青柳縣幾日,他也隨行帶了些書卷,做最後的攻讀,希望今朝春闈不負寒窗。
夜裡的寒氣逼人,沈約呈朝著微僵的手哈了哈氣,驚覺已經這樣晚了,他暫時將書卷放下,閉上眼睛休休眼。
一片黑暗裡,寒酥的身影突然就浮現。
沈約呈想起初遇那一日,初冬時節的落雪要溫柔許多。灑落的雪花墜落紅塵,冗繁的熱鬧得到片刻潔白的安靜。他立在人來人往的橋上,瞭望初冬的第一場雪,一眼看見人群裡的寒酥。
她一襲白裙,纖薄又清冷的身影仿如和滿天滿地的皚雪融為一體。紛揚的白雪在她裙襬翩飛,為她匍匐。她從雪中來,她是雪中仙。
沈約呈在片刻的失神後,慌忙擠過人群,去追她。可是人群喧囂,嘈雜陣陣。他立在街市岔口四顧徘徊怎麼也尋不見她的身影。
潔白的揚雪只餘灰色。
他失落地回家,小廝讓他去前廳。大伯母給她介紹府裡新來的表姑娘。
“你三叔母的外甥女,比你年長一歲。”
他怔怔望著寒酥,一場暴雪在他眼裡瞬間紛揚,整個天地間都在霎時亮堂了起來。
不知何時,沈約呈唇角攀上一絲笑。可是他睜開眼睛,唇畔的笑便慢慢消失了。他在夜色裡呆坐了許久,然後從桌旁那摞書冊中間翻出一個小冊子,像往常那樣,在上面寫下想對她說又不能說的話。
字字句句,皆是少年郎的真心實意。
翌日一大早,皇后娘娘有些焦急地在殿內走來走去。心腹宮婢挑簾進來,點頭稟告已經吩咐下去了。
皇后焦躁不安地擺了擺手,讓宮婢退下。她在椅子裡坐下,惶惶望著香爐裡直挺挺高升的一縷煙。
原先有太子這張牌,讓她縱使從未得到過聖上偏寵,也自信坐穩皇后之位。可如今太子被廢,姓汪的氣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