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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啊。”她用手肘捅了一下他,朝老闆娘攤開手等待找零錢。
等走到買水產的攤位,她才開始批評他:“以後要節約點,別動不動就說不用找了,不然我不帶你出來買菜。”
他兩隻手提著菜,乖巧地點頭。
“葉小姐,你結婚了啊!”賣魚的老闆問。
“沒有。今天有新鮮的黑魚嗎?”她朝盛魚的盆裡望。
“真有賢妻良母的風範。”他自說自話,想得挺美。
晚餐通常分工明確,她是主廚,他做下手。她在廚房裡炒菜,他則在水池邊洗澡。她炒著菜,突然想起,他對山藥過敏,連忙關火跑出來,只見他的雙手已經過敏發紅。
“都知道自己山藥過敏,幹嘛不等我來削皮,一定很癢吧!”她心疼地說。
“你喜歡吃山藥。”他答非所問。“用醋泡泡,會好一點。”她轉身急匆匆往廚房跑拿醋。
他凝望著她的背影,有些恍惚,過這樣樸素平凡的小日子,他也很快樂。每天走出這條巷子,他就要進入一個高度緊張的工作狀態,對他來說,和她買菜做飯說說話,是最好的休息方式。
“說什麼王權富貴,怕什麼戒律清規,只願天長地久,與我意中人兒緊相隨……”對面的民宅廣播裡,傳來歌聲。
歌詞戳中他心中某一處,那是他不願展現在她面前的部分。危機遠沒有他說得那麼容易解決,他不想她知道,只希望她確信他能有辦法應對。有時他腦中不停地冒出幾個人的名字,趙裁、董美思、杜宴清、周瑞。這是他眼下最需要提防和對抗的四個人,他們若組成聯盟來攻破他,那是輕而易舉,他不能坐以待斃,該請君入甕。
阿姜來了之後,不停催促葉餘生打電話把杜宴清也叫來。
“我怎麼好叫杜宴清過來,怎麼你最近老是在打探他的訊息?”葉餘生故意問。
阿姜口吃地說:“就是……就……想挖些有價值的新聞線索……”
“你喜歡杜宴清!”
“我沒有……哪有……”
“天啊,你居然喜歡上那樣頑劣的人,他根本配不上你。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因此幫著杜宴清欺負任臨樹,聽到沒!”葉餘生玩笑著說,揮舞著菜鏟。
“好啦,我坦白,是的,你猜得沒錯。真不能和心理師做朋友,一旦深交,什麼隱私和謊言都不存在了。我每次和你說話,就像沒穿衣服一樣,被你從裡到外看得透透的。”阿姜端起菜放在餐桌上。
任臨樹和梁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