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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微微咬一咬唇:“我希望自己永遠都能明白。”
她退後兩步,復又跪下,朝著先帝的金棺哀哀痛哭,仿似清雨梨花,低下柔枝,無限悽婉。
青櫻在轉入簾幕之前望了她一眼,亦不覺嘆然,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輕柔得如同一團薄霧輕雲,連傷心亦是,美到讓人不忍移目。
註釋:
[1]側福晉:順治十七年(1660)規定,親王、親王世子及郡王妻封福晉,側室則稱側福晉。亦用以封蒙古貴族婦女。為了強調正室的嫡妻地位,又稱嫡妻為嫡福晉。嫡福晉與側福晉都由禮部冊封,有朝廷定製的冠服,見《大清會典》。側福晉冠服比嫡福晉降一等。每年一次由宗人府匯奏請封,諮送禮部入冊。相比較於側福晉,又有一種庶福晉的稱謂。庶福晉地位比較低,相當於婢妾,不入冊,也沒有冠服。庶福晉只是別人對她們的客氣稱呼,是沒經過朝廷冊封的。
青櫻轉到偏殿中,素心和蓮心已經將富察氏扶到榻上躺著,一邊一個替富察氏擦著臉撲著扇子。青櫻連忙吩咐了隨侍的太監,叮囑道:“立刻打了熱水來,雖在九月裡,別讓主子娘娘擦臉著了涼。蓮心,你伺候主子娘娘用些溫水,仔細別燙著了。”說罷又吩咐自己的侍女,“惢心,你去開了窗透氣,那麼多人悶著,只怕娘娘更難受。太醫已經去請了吧?”
惢心連忙答應:“是。已經打發人悄悄去請了。”
素心聞言,不覺雙眉微挑,問道:“主子娘娘身子不適,怎麼請個太醫還要鬼鬼祟祟的?”
青櫻含笑轉臉:“姑娘不知道,不是鬼鬼祟祟的。而是方才高姐姐的話說壞了。”
素心頗為不解,更是疑心:“說壞了?”
青櫻不欲與她多言,便走前幾步看著太監們端了熱水進來,惢心側身在素心身邊,溫和而不失分寸:“方才月福晉說,主子娘娘是累著了才暈倒的……”
素心還欲再問,富察氏已經悠悠醒轉,輕嗽著道:“糊塗!”
蓮心一臉歡欣,替富察氏撫著心口道:“主子娘娘要不要再喝些水?哭了一夜也該潤潤喉嚨了。”
富察氏慢慢喝了一口水,便是不適也不願亂了鬢髮,順手一撫,才慢慢坐直身子,叱道:“糊塗!還不請側福晉坐下。”
青櫻聞得富察氏醒轉,早已垂首侍立一邊,恭聲道:“主子娘娘醒了。”
富察氏笑笑:“主子娘娘?這個稱呼只有皇后才受得起,皇上還未行冊封禮,這個稱呼是不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