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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螢幕上的兩行字,心頭不知道怎麼的,隱隱有些難受。平時要不是回她的資訊的話,他幾乎不會主動用簡訊聯絡,有事情都是直接打電話。
可是,他卻破天荒地這樣告訴她。
是不想和她說話,還是現在忙得抽不開身?大概是後者吧,她安慰自己。
八點、九點、十點、十一點……牆上掛鐘的時針走了一格又一格,厲擇良還是沒有回家。寫意越來越沒有耐性,將電視機的頻道換了幾百次,開始抓狂。她好心準備做飯給他吃,他居然說不回來就不回來,還在外面花天酒地,快到深夜也不歸家。
討厭!
真討厭!
十分討厭!
一會兒堅決不理他!絕對不能心軟!
寫意下定決心就去洗澡,放水的時候,似乎聽到他進屋關門的聲音。她暗暗在心中敲定,一會兒一定要擺一副深閨怨婦的臉色給他瞧瞧,讓他知道厲害。她洗了澡從浴室出來,直接回了臥室,但還是忍不住瞅了厲擇良一眼。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後腦勺朝著她,所以看不見他在那兒幹什麼。
總之回來了也沒有主動和她說話,寫意氣呼呼地一把關了客廳的燈,扔他一個人在黑暗中,然後爬到床上矇住頭睡覺。憋了三四分鐘,外面的男人還是沒有動靜,既沒有起身去開燈,也沒有走動。
被定身了?寫意納悶。
她狐疑地起床探出頭,看到他還是那樣坐在黑暗裡,一動也不動。她挪動了下步子,卻一不小心踢到了旁邊的椅子腿。因為是光著腳丫,所以直接磕到腳趾頭。
還疼得要命。
他忽然說:“磕到哪兒了?過來我瞧瞧。”聲音倦倦的,有些慵懶的低沉。
她不理他,強忍著疼痛假裝是自己出來喝水。
“寫意。”他喚道。
她繼續無視,徑自朝廚房走去。
“寫意,我頭暈。”他說。
此句一出,立刻奏效。
她頓了頓,停下腳步迅速轉身問:“怎麼了?”
厲擇良挑起唇角,戲謔著說:“你不是準備不理我了嗎?”
寫意雖然看不見他在暗處的表情,也能想象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是如何趾高氣揚的。
他居然故意說頭暈來使詐。
“呸!”寫意恨得牙癢癢。
“過來,我抱下。”他繼續厚臉皮地說。
“沒門兒!你身上不是煙味就是酒味,臭氣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