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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地說了句:“寫意,對不起,對不起……”三個字連說了好幾遍,聲音卻一次比一次輕,到最後漸漸微不可聞。也不知道是他的夢話,還是真的對她說的。待她仔細再看,又確實睡著了。寫意站在那裡默默地看了他許久,一時想起白天在計程車上聽到的那句歌詞“我想親你倔強到極限的心”。她俯下身非常輕地吻了一下他,然後關了燈,轉身回到隔壁的客房。
厲擇良一覺睡到凌晨三四點,醒來發現空蕩蕩的床上只有他一個人,猛地坐起來,然後掀開被子下床,卻一不小心摔到地上。他藉著床沿爬起來,摸索到床邊擱的手杖,費力地出門,尋到客房。直到看見客房床上躺著的寫意,他的心才稍稍安穩下來。他害怕昨日的一切會是一個夢,這種虛幻的夢,他做過很多次,每次醒過來才發現不過是自己的一場空歡喜。他放下手杖,睡到她的床上,從後面擁住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真實感。
她迷迷糊糊間觸到一雙熟悉的手,清醒了些,轉過身來,“阿衍?”
“嗯。”他將頭埋在她的髮間,繼而吻了下她的臉頰。
“你的腿……”她怕他是過來做壞事的。
“我就是抱抱你。”他有些依戀地貼緊她。
“怎麼了?”
他低語緩緩道:“怕你不見了。”
聽見這短短的一句話,寫意似乎感覺到有種溢滿香味的溫暖在胃裡緩緩蔓延直至心窩。她忽然想起一句愛情名言:對於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於某個人而言,你是整個世界。
寫意第二天早上一出門就發現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居然下了一夜的雪。今年的初雪就這樣毫無徵兆地落了下來,有種意外的驚喜。上車的時候,發現司機還是昨天那個。季英松既沒回來,也沒向厲擇良彙報過什麼,彼此心照不宣。
“晚上不能陪你吃飯了。”他說。
“為什麼?”
“見個朋友。”
“男的?女的?”她小氣地問。
“無可奉告。”厲擇良笑了。
“你這麼不合作,我就不同意你去。”
“可我和人約好了。”
“那你帶我一起。”
“好。”
本來她是隨口使使壞,沒想到他一下子答應得這麼爽快,讓寫意馬上懷疑是不是自己中了什麼計,狐疑地看著他:“你有圈套?”
“沒有。”他又笑。
她盯著他瞧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端倪,最後還是決定謹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