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愛她,愛得如此刻骨銘心 (第3/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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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待她自然和別人有些不同,卻又並不是著急,就像真的和她不相干一樣。於是,她趁著楊望傑帶她去喝喜酒的當口遇見厲擇良,就在高速路上安排了那麼一個有驚無險的車禍。可惜,這個苦肉計,並沒有讓他們之間有實質性的進展。她才另闢蹊徑,用了和詹東圳的關係激怒他。
沒想到,厲擇良完全埋了單,震怒下用藍田灣來作為買賣的砝碼強迫她和他在一起。那種手段和他平時的辦事風格完全不一樣,可是他卻那樣做了。也許得多謝那個有些侮辱性質的交易,讓她那麼順理成章地又回到他的身邊。沒有這個前提,所有圈套都是白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剛剛好,沒有早也沒有晚,完全就像他是特地來和她一起圓這場戲的。忽然,寫意想到車禍後她完好無損,他卻受了傷,在病床上,厲擇良曾經很奇怪地問過她一句話。
“沈寫意,難道你不需要對我說點什麼嗎?”
難道從那個時候他就明瞭這一切,因此才突然對她冷漠古怪了起來?
所以,他才在厲家老宅的花園裡,抱住她感嘆:“不,你不在了。”
所以,他後來才說:“寫意,我不要你哭,就算你沒心沒肺地和我作對,我也不要你哭。”
如此看來,也許厲擇良的喜怒無常並不全是殘疾後奇怪的心理,而是明明白白地知道了她是為了報復自己而來,卻還要天衣無縫地同她一起做戲的矛盾。她先前的那種手段就已經夠不光彩了,如今再回過頭去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更加覺得自己卑鄙。她所擁有的唯一能夠傷害他的利器,居然就是他給予的愛。思索到此時,淚珠在她的眼眶裡滾來滾去,終究還是一湧而出。她身體蜷成一團,縮到被子裡面去。她怕詹東圳聽到她在哭,於是矇住頭,躲在裡面輕輕抽泣。
她和厲擇良從少年時代就開始,糾葛了十餘年。
以前她不確定,在她假裝失憶的那些時間,他故意裝作不認識她,不喚回她痛苦的記憶是出於真正愛她還是心虛,她也不確定,那些時間裡他那麼溫柔包容地待她,是出於習慣還是內疚。
如今,她終於知道原來他是那麼在乎她。
他愛她,愛得如此刻骨銘心,甚至為了她可以放棄所有、毀滅一切,只要是她想。
在寂靜無聲的深夜裡,詹東圳自然知道她在躲著哭,起身走過去。他走到寫意床前,彎腰伸手準備叫她,手到半空中卻停下來,緩緩收回去,嘆了口氣。
第二天,喬函敏來找寫意:“周平馨說翻譯的事情你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