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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響了兩聲後對方就給掐了。她又撥了第二次,還是遭到同樣的待遇。這個待遇,讓她怒氣更盛,幾乎要噴出火來。有這麼不尊重人的嗎?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於是,何今夕咬牙切齒地撥了第三次。這一回,對方終於接了。
“喂……”聽筒那邊傳來一個壓得極低的男聲,背景音也極其安靜。
可是何今夕已經怒火中燒,管他三七二十一,劈頭就罵了對方四五分鐘,然後不由分說地掐斷電話。罵完後,她將電話一關機,直接扔到沙發上。隨後,她發現心裡舒坦多了,連房間裡的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花花草草們也更加嬌嫩可人,所以說精神病都是被壓抑出來的。
她突然靈感大發,將詹東圳這個名字安在她的小說裡,把他設定成一個猥瑣不堪、貪酒好色、最後家財散盡的喪家犬。“我就讓你一輩子得不到愛,讓你當炮灰,讓你去要飯,讓你比路人甲還慘。”她一邊改文章大綱,一邊得意地自言自語。
如此一來,她愉快又充實地度過了一天。
第二天是週末,表姐突然神秘兮兮地要請她吃飯。哪知到了目的地,等著她的不是表姐,而是一個男人。
“何今夕?”男人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而是念著她的名字微笑道。
“是我。”
“我是詹東圳。”
“這是第幾號啊?”她哭笑不得。
“如假包換。”他又笑了,隨後叫來服務生點單。
何今夕倒是懶得和他客氣,指著那些最貴的、平時很好奇卻捨不得點的稀奇玩意兒全部點了一遍。待吃得半飽之後,她才放下刀叉說:“謝謝您親自來見我。”她故意將“親自”二字說得咬牙切齒,隨即又補充道,“好了,我們可以兩清了。”
詹東圳卻問:“聽說你是作家?”
“雜誌寫手。”何今夕糾正。
“哪種型別的雜誌?”
“夢幻類小說。”
“夢幻小說?”他不太明白。
“就是全世界的女人都為他癲狂,而他只愛我一人這種故事。”她一邊嚼著嘴裡的東西,一邊說。
聽到這個解釋,他不禁又笑了。何今夕這才發現,這個男人好愛笑,瘦瘦高高的,眉色略濃,但是整個五官卻顯得十分雋秀乾淨。這時,詹東圳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號碼,對何今夕說了聲抱歉,起身到外面接電話。何今夕不以為意,繼續對付跟前的甜品。
過了幾分鐘,他回到座位,突然問何今夕明天晚上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