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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而後,許初允沒再說話。
江聞祈也只安靜地陪著等,沒有再問。
蕭瑟的秋夜,冷風習習。
細微的風聲裡,許初允開口:
“江先生,明天下午我殺青之後就有空,我會盡力配合您,您看需要我做什麼呢?”
出乎意料的。
“你不必因為這件事答應我。”江聞祈說。
許初允有些訝異地看他。
“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所以別有負擔。”他的語氣淡然而又漫不經心,坦然到磊落,“不用勉強自己。”
——不用勉強自己。
太久沒有聽到人跟她說這樣一句話了。
許初允一剎有些失語,她否認:“並不是勉強,我是深思熟慮之後才下的決定。”
江聞祈不置可否,許初允還想說些什麼,巷口處有紅□□光一閃而過。
警察到了。
許初允只好將想說的話收回,帶著兩位值班出勤的警察上樓,警察一邊記錄現場情況一邊詢問許初允具體過程。
鎖是非常老舊的一款木門鎖,除了鎖被撬開之外,室內基本保持原樣,清點過後,並無太多財產損失,老警察們都納悶這位撬門非法入室的人圖什麼。
“不圖錢財,不是為了財產,考慮為認識住戶的人。”警察說,問許初允,“你有沒有什麼目標人選?比如結仇的,有利益糾紛或者情感糾紛的人?”
許初允陷入沉思。
大約從大半年前,有陌生號碼發一些胡言亂語的簡訊給她,一開始許初允以為是發錯了,後來發現頻率很有規律地保持在一個月一條左右。
直到今天,念出她的名字。
她換過手機卡,但沒什麼用,也不知道對方是從哪裡知道的手機號,只能直接拉黑。而從時間線來看,一年前她剛畢業,在劇組也一直都很小心,沒得罪過什麼人。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實在想不出來。”
警察一聲嘆息。
門衛處也被驚動,只是這裡是老舊的居民區,根本沒有攝像頭和監控,附近幾百米只有巷子挨著馬路邊的入口有一個攝像頭。
加之除了門鎖被撬之外,沒有其他損失或者異樣,警察說可能是踩點入室搶劫,只能自己多注意財產和人身安全,目前抓到人的可能很渺茫。
許初允點點頭。
房子今晚肯定是不能住了,許初允開啟衣櫃,想要收拾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