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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陽是我。”有股類似於手斬刀落的殘忍快意,“黑鴉,也是我。”
話音未落,那人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地劈向俞逢的手腕,左手的長刀威脅性略過俞逢的面部,轉瞬間就把手槍奪了過來,俞逢的臉頰也被刀刃劃出極細的一道傷痕,鮮血爭先恐後地湧出。
這一舉動進一步激怒了俞逢,言陽槍沒握穩,便遭受了俞逢正面的擒拿重擊。
一記過肩摔讓言陽喉頭微甜、眼前發黑,俞逢毫不留情地將言陽拽起來,掐著脖子摁在了牆上。重新奪回的手槍抵上了言陽精緻的下顎,他怒極反笑:“你小子每天裝得五體不勤的模樣,看不出來還有這樣的身手。”
言陽強忍著耳鳴聲,反而笑得更開心,胡亂回道:“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不留情。”
抵在下巴的力量又加重了,言陽輕闔眼睛,眼睫微微顫抖著,仿若鴉蝶振翅,無端生出一種脆弱感。
他接連著幾天睡眠極少,現在本該疲憊不堪,但神經卻異常亢奮,他睜開一縫,看到了俞逢身後--地上那灘血跡,一股子狂熱戰慄瞬間攀上後腦。
“放下槍。我不想和你真動手。”
俞逢動作得快點。言陽想。不然他控制不住。
“這五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五年前,當時到底怎麼回事?”俞逢急切地問,這是他一直一直想知道的。
言陽咬緊了後牙,“這五年的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他強忍舉刀的衝動,咧嘴笑了笑,“五年前的事,你可以放心。我已經拿到了記憶恢復技術的使用許可權。”
他笑容中的那股子陰冷的豔麗觸目驚心,“這得謝謝親愛的秘書長。”
俞逢心裡一凜,想起了破舊浴室裡那顆懸掛的人頭--司博已經被言陽做成人肉蛋糕了,司博手裡的許可權已經算是帝國的最高許可權了。
言陽看準了俞逢沒有再開槍的意思,垂下眼簾低聲笑了笑。
“萬事俱備,你可一定要想起我呀。”
話音未落,抬起兩指抵住槍身,將黑洞洞的槍口移開,留著沉默的俞逢一人面對牆壁。
他輕快地踱步,到兩具慘不忍睹的屍體旁,俯下身欣賞尚未縫合完畢的切口,“你是不是怪我?”話又一轉,“但樂顏和西池這種人不該死嗎?”
沒給俞逢回答時間,他自顧自地說下去,帶著切齒的笑,“他們必須死。”
他就是個以暴制暴的私刑者,忍氣吞聲活到現在,善惡道德,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