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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哭,哭得死去活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多少有些青梅竹馬的仗義。楊東培也火起,給李深打了好幾通電話。
李深沒有接,後來回了一個:「有事,勿擾。」
楊東培回一個:「明天中午見。」
與此同時,李深還收到了一個簡訊:「提頭來見。」約的時間也是中午。
李深赴了第二個約。
陳立洲沒有約在咖啡廳、西餐廳這些情侶勝地。他和李深見面的地方在公園。
常有老人家在這裡散步、嘮嗑。一群穿著太極拳衣的老人在山那邊練劍,更高的山上,還有開嗓唱歌的。
涼亭裡的兩個少年,分外養眼。
陳立洲穿著淺藍休閒上衣,深藍牛仔褲。
李深還是黑衣黑褲。太陽大,他帶了一頂棒球帽。
陳立洲早就候著了。他坐在亭臺,靠著亭柱,曲起了右膝,右手搭在上面。見到李深,說的第一句話是:“我以為你不敢來了。”
李深抬了抬帽子:“陳師兄邀約,榮幸之至。”
“你可知今日所為何事?”
“略知一二,但也願聞其詳。”
陳立洲冷笑,“昨晚的來龍去脈,我在烏夏那裡聽到了一個版本。我還想聽一聽你這邊的說法,免得說我幫親不幫理。”
李深:“她性格實誠,說的就是真的。”她的版本肯定省略了一堆她聽不懂的話。
“烏夏心眼實。但昨天在電話裡和我說了謊。”陳立洲心有不甘。
“她一時情急,擔心陳師兄受不住刺激。這是善意的謊言。”
陳立洲:“上次我警告過你,別接近烏夏,你非但不聽,還變本加厲。李深,我可饒不了你。”
“哦。”李深發音,表示自己有在聽。
“你那些招數,唬得了烏夏,騙不過我。”將李深這段時間的言行舉止聯絡起來,陳立洲已經有了判斷。“烏夏是很有道德感的人,見到你一個天之驕子自甘墮落,哪怕當年的事她沒有過錯,她也會心軟,把部分責任攬上身。這就是你的目的,在烏夏面前裝可憐,裝悽楚,等她主動向你道歉,跟你和解。你真瀟灑,丟一個魚餌,就等著我們小烏夏上鉤了。”
“陳師兄改行當推理了。”
外面一群老爺爺在耍太極,這裡兩個少年也是。
陳立洲:“昨晚我猜到了烏夏在你那裡。但憑你的個性,沒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勝率,不會和她進一步發展。所以我換了一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