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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一擊的門閂撞裂,大敞的門搖搖欲墜。
咕了聲,她沒細思量融進話裡的輕蔑與惱火,如火的身子直往內室燒竄而去。
透著天光的花窗照出幾張簡單質樸的桌椅,只見她手掌往桌面一按,連繞道都省了,纖細身影已飛過桌椅直往床畔而去。
此時,床幔掀動,素衣散發的男子正巧起身,如星辰般令人著迷的眼恰巧直直對上她燃火的黑瞳。
“花……”語未竟,她已探過身來。
反應敏捷地肩一縮、手一擋,他迅速捉住朝他右臂抓去的柔荑,五指緊握。“怎麼了?”
被他一握,她也不急著掙脫,反而藉機欺身向他,投懷送抱似地將他撲倒床榻。
鬥帽掀落,髮絲飛揚,豐盈暖柔撞上他偉岸胸膛,逼得他不得不鬆手環抱住她腰身以穩住她。
趁此,她將身軀又往前挪上幾分,讓她略微冰涼的額貼靠上他的寬額,讓她溫熱的鼻息噴上他面容與他氣息交錯,也讓她如瀑黑髮滑落頰畔輕貼上他臉龐,如一張堅實的黑網將兩人密密罩住。
“你……”張口的話凝結在唇上齒間,他住了口,連身子也動不了。
她點了他的穴。
而他正發著高燒。
這點體認讓甫撐起身、尚未在他身邊坐妥的花靜初已急急拉起他右臂寬袖瞧個仔細。
卻瞧見了——一圈圈纏起的白布條。
果然!心一抽,唇微張,滿口的斥責在望見白布上漬暈開來的血跡時,竟化為一股蠻氣梗在胸口,咽不下、呼不出,衝撞得她幾乎不能呼息。
漫漫紅潮從她胸腑間蔓延開來,爬上她的頸、淹過喉、暈上雙頰,還逼紅了她的眼。
終於,一口氣吐了出來,她微啟的唇一扯,帶出一抹刺眼笑容。
“是我烏鴉嘴還是爺擺明了跟我唱反調?”她眸光仍落在那白布上。“怎麼我特別擔憂的事卻偏偏成了真?而且爺還瞞著不說呢。”
從他的位置看去,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覺得此時她唇上的笑他並不喜歡。
“爺是那種人嗎?”放下他的手,她雙手握上他的肩將他扶坐起來,而後搬來小几擱在床上,將他右手輕輕放妥。“不喜歡乖乖聽話,玩弄著他人真心之人?”
她沒看他,沒敢看他,就怕看了會忍不住惱火地搖晃他的肩大聲怒罵。
“……你……解穴。”看來,他已自行解開了啞穴。
故意充耳不聞的她徑自捲起他的衣袖,從帶來